陳子墨看到了楊波此刻的神情,知道楊波動了殺念,鬼神差使的說了一句:“楊波,交給警官處理吧...”楊波聽都沒聽,絲毫不理會陳子墨的要求。
既然他楊波已經決定這世上不會再有周南柱了,那誰來了都不好使。
隻見楊波一個箭步,瞬間抵達周南柱麵前,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周南柱踹到生活不能自理。
周南柱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吐出了一口鮮血。
楊波並沒有這樣停手,而是上前補了一腳,把周南柱死死的踩在地上,地板轟然凹陷,周南柱的肋骨也應聲折斷。
此刻的周南柱如同死狗一般,隻剩下了微弱的喘著。楊波並沒有停手,抄起滾落在地上的硬化煙灰缸,朝著周南柱頭上就是一下,周南柱當場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楊波看著昏死過去的周南柱,冷笑一聲,轉身來到了陳子墨麵前。
陳子墨見事情告一段落,緊繃的精神終於得以放鬆,連句謝謝都來不及說,便也暈了過去。
楊波無奈的搖了搖頭,抄起床上的單子給她裹了起來。
然後楊波叫張二狗過來收尾,當然,這昏迷不醒的周南柱,肯定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張二狗收尾的時候,楊波是順便給陳子墨解了毒,隨即坐在床上,等她醒來。
忽然,楊波目光一閃,看到了隱藏在電視機開關處的針孔攝像頭。
楊波麵色一沉,把攝像頭取了下來,發現是SD卡無網絡的老式針孔,鬆了口氣,隨即檢查了一下房間,發現就這一個針孔攝像頭,便是徹底安下了心。
他不想讓陳子墨有什麼包袱。
正當楊波檢查一圈,把手上的針孔攝像頭放在桌子上的時候,門外匆匆忙忙的趕來了一群人,楊波打眼望去,正是柳翠蓮陳平之一眾。
柳翠蓮見躺在床上,被單子裹著的陳子墨,當下大怒,二話不說朝著楊波就是一耳刮子。
楊波有點懵逼,所以沒有躲過,不過柳翠蓮那力道,雖然是含怒一擊但對於楊波來講也隻是撓癢癢罷了。
可這是打臉,不是其他地方,楊波異常憤怒。
但柳翠蓮卻是不知不覺:“你個混蛋,竟然玩陰的。”
說完之後還想再打楊波,楊波卻是不慣著她,反手一巴掌把她抽到了一旁:“潑婦。”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柳翠蓮被打了一巴掌,有些懵逼,沒想到楊波竟然敢跟她動手,反應過來之後怒視著楊波。
“你他媽不會再聽一遍?”楊波不耐煩道。
“你反了天了,我這丈母娘的身份都不好使了?我們陳家怎麼招了你這麼個白眼狼女婿。”柳翠蓮想要暴走,可她也知道,她可不是楊波的對手,無奈之下,隻能嘴炮。
陳平之也是一臉陰沉:“楊波,我需要一個解釋。”
陳建國李千金兩人也是仇視這楊波,恨不得將他剔骨抽筋。
楊波隻是冷笑一聲:“嗬。”隨後絲毫不顧眾人的目光,淡然的走了出去,既然陳子墨已經沒事了,那他也不想留在這裏跟陳家人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