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替阿離換給你的。”風七月冷冷說,“還有告訴你一件事情,阿離現在是我清月閣的人,你沒有任何證據就抓了我的人,還私自用刑,這種罪名可不低啊,畢竟當今皇上曾經明令禁止官家私自對百姓動刑。”

風七月冷冷的話,頓時讓處在暴怒邊緣的林婉兒清醒了過來,她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風七月,如果目光可以實質化,風七月可能早就被射死了。

“既然他是你的人,還請風七月以後教育好手下,更何況他還手腳不幹淨。”林婉兒咬著牙,不甘心的說道。

被張媽媽摟在懷裏的阿離幽幽轉醒,一醒聽到的就是林婉兒的話,他虛弱的開口,“不是我,我沒有拿。”

聲音沙啞微弱,就像是從一個油盡燈枯的人口中說出來的,風七月聽到眼神暗了暗,眼底隱隱有風暴在凝聚,冷若寒冰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說我的人偷東西,你有證據嗎?”

林婉兒還沒有見過風七月這種樣子,高貴冷傲的不可一世,這讓她有種壓迫感,但是她的假毛還是讓她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昨天就是她碰到我了,不是他還能有誰?”

尖銳的聲音刺痛了所有在場的人的耳膜,這讓她們均皺了皺眉。

風七月轉過身準備帶著阿離離開,“我勸你有了證據在說,否則小心禍從口出。”

張媽媽抱著阿離跟在風七月的身後,風七月見阿離實在是傷的太重,所以派人去找了花太醫,毫不意外話零周來的時候,後麵跟著宸樓。

“是誰下的這麼重的手?”當宸樓看見滿身血跡的阿離時,也忍不住黑了一張俊臉。

“這個等下再說,等我先給他看看。”花零周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褪去阿離的衣衫,底下的傷痕七橫八縱,這讓人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太過分了。”花零周輕輕的處理著傷口,最終也忍不住說道。

風七月守在一旁,歎了一口氣,“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他們,我之後一定要找幾個人護著院子。”

宸樓聽了,若有所思,最後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以後這群孩子的安全我宸家保了。”

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傳到了黎斐然的耳中,黎斐然也表示很不開心,順帶撥了四個手下給了風七月,風七月見這幾個人均是身手不凡,所以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接納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風七月看著站的筆直的四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回主子,我們四個分別叫魑,魅,魍,魎。”魑是四人的老大,所以站了出來回答風七月的話風七月點點頭。

“以後你們就是這群孩子的師父了,我要你們好好保護他們,不用怕惹事,爛攤子我會收拾的。”風七月的話無疑是給了他們最大程度的寬容。

四個人抬起頭對風七月行了一禮,在花零周的照顧下,阿離身體漸漸的好了起來,風七月去杭州的事情也排上了行程。

準備明天一早就出發去杭州,但是不知道黎安瀾是從哪裏非凡的消息,天色不亮就帶著包袱來到了顧府,隨後見風七月疑惑的看著她,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七月姐姐一起去杭州是我們說好的,你可不能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