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見這幕不由笑道:“夫人又在打趣皖菊了。”
“非也非也。”風七月為自己辯解,想了想又道,“不過人生還是得需要如皖菊這般姑娘,來充盈。”
皖菊並未聽懂,但深以為然風七月說的都是真理,邊跟著她走便道:“看來夫人總算是誇了我一句。”
“夫人,您要出府?”管家忙問。
風七月停下動作看著他:“嗯,何事。”
“夫人,大人曾交代我,莫要讓您今日太累。”管家小聲道,“還說要讓我跟著你一起出府。”
風七月嗆住,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天:“不必細心到如此。”
“夫人。”管家又喊了聲。
風七月回過神,擺擺手:“本夫人又不是瓷娃娃,不必不必。”
管家可是來可是去,還等他跟上,風七月已經風風火火的出府上馬車,嗖的走了。
“夫人,為何今日大人管的這麼多。”皖菊也有些不解的問。
風七月不自在的咳了聲,緣由便是昨夜她經受不住顧清章的熱情,嗔怪的說她自己明日還得去清月閣看看,再去蓮池書院轉悠一圈。
顧清章絲毫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在她耳邊吹枕邊風哄會讓底下人都打點好。時時刻刻都跟著,以防她體力不支突然暈倒。
皖菊看著風七月越來越紅的臉,感到真是奇怪:“今個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夫人你居然會臉紅。”
“膽子倒是肥了,居然敢打趣我。”風七月眸子裏沒有一點生氣,勾了勾食指彈皖菊的腦門。
哎呀,皖菊配合著喊出聲:“好疼好疼,夫人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風七月勾唇,許久未做馬車,今日一坐還真是腰酸背痛。她將會如此的緣故,都歸咎於顧清章身上。
清月閣這幾日因東家孩兒滿月酒,有許多活動,如買一送一。生意是火爆的緊,剛下馬車,風七月就被此場景給驚訝到了。
馬車從外頭一直延伸至裏邊,目的地都是在這清月閣。
月白從後邊那輛馬車下來,走到風七月身邊攙扶住邊道:“有了這買胭脂就送口脂的法子,這幾日生意都比往常要好許多。作坊也在加班加點的趕新的胭脂和口脂出來,一個月前的那批早就賣光了。”
風七月有些驚訝:“按照如此說,現在是貨不供應。”
“何為貨不供應。”月白有些不解問。
“就是胭脂和口脂的存貨不夠,大夥兒會買不著。”風七月大概解釋,“最近找大量的花圃,全都包下來,再招不少心靈手巧的姑娘來作坊產胭脂口脂。工錢為二兩五,若是做滿三個月後,便跟大夥兒一樣,三兩銀子。”
月白點頭道好,立即著手去辦此事,她的能力極高。短短一個月,就成了清月閣的主事人,裏裏外外都雷厲風行辦得極好。正是風七月會欣賞的那類姑娘,上了二樓聽著近來發生的事情還有月白的作為,風七月滿意的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