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七月笑了笑:“快入座吧。”
“一起。”黎安瀾抱著顧容與道。
“好。”風七月點頭,看向雛菊,“雛菊,該入座了。”
雛菊笑著頷首,抱著顧泉兮往正廳走。
三人出現的那一刻,花束仿佛都失去了色彩。一個傾城之姿貌站於最中間,比旁邊二位更有韻味和氣質。風七月跟誰比,首先看到的便是她,脫塵的氣質和難以比擬的見識,這些底蘊都是此時代女子所沒有的。
黎安瀾的美雖還帶稚,卻可從此窺見長大後的絕色容貌,正因有這一點稚嫩,倒是如初桃般奪人。
最為溫柔的雛菊可謂是將小家碧玉的美達到極致,清純無害,可以用世間一切美好的詞語來形容她。跟妖和嫵媚完全不搭邊,為一種幹淨的質感,讓人覺著可遠觀不可褻玩。
在座的大多都是女夫子,她們為女子也不得不承認麵前的三女子都是世間難得的美人。
白日先回過神來笑道:“院長來了。”
“院長好。”所有孩子們都起身,對著風七月鞠躬,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高興的笑容。
“孩子們,都坐下。”風七月道。
這些學生們捂住嘴笑,都聚攏在風七月身邊,簇擁著看若兒和莫兒。
“原來龍鳳胎真長得一模一樣啊。”沈塵如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顧泉兮的臉蛋,“好可愛。”
沈塵如是沈夫人的女兒,模樣很是俏美,風七月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絲:“一個個看一遍摸一摸抱一抱好不好。”
“好。”話音剛落,這些孩子們便紛紛自覺的排好隊。
看完摸完還嚐試著抱了抱,都歸座。
銀寶看的是目瞪口呆,他旁邊坐著的便是沈塵如,逮住她問道:“小姑娘,你們在學堂都學些什麼。”
“可多了,琴棋書畫,還有讀詩經等,刺繡和騎馬射箭若是有興趣可以選學的。”沈塵如無小姐脾氣,湊到銀寶麵前道,“對還有插花,我喜歡這個,便選了它。那邊坐著的蘇夫子,便是教插花的夫子。”
“這樣啊。”銀寶聽得很是感興趣。
丫丫聽見有人說她娘,看過去,見是沈如塵不由的勾唇:“如塵。”
“嘿,丫丫,你爹怎麼沒來呢。”沈塵如問道。
丫丫將剝好的橙子放入口中笑道:“我爹爹他正在苦讀呢,他要參加科舉。”
“原來如此,聽說我爹爹曾經也是參加科舉過來的。”沈塵如認真的道,“不如我回府請教請教我爹爹,然後再告知你。”
丫丫想了想,恩了聲:“如此,那就多謝塵如了。”
“不客氣。”沈塵如笑道,“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
二人相視一笑,都默契的繼續剝橙子,說著最近好玩的趣事。
“這科舉是如何一回事。”銀寶好奇的問道,見二孩子驚詫的盯著他,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孤陋寡聞,隻聽過,但不知這是如何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