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七月不禁多看了名為賞衣的女子,端的是一副好相貌,比之雛菊卻是差了許多:“多謝,雛菊不用如此客氣的。”
“夫人。”雛菊柔聲道,“這機會是夫人所贈,自然要前來感謝一番。”
“這是你自個的造化。”風七月說著,同時將她身後站著的倆丫鬟的神情都收入眼底,不動聲色道,“雛菊跟我來。”
賞衣和碧落想要跟上,被風七月的一個眼神嚇住,紛紛正在原地不動。直到麵前無了身影,碧落才嗤鼻聲道:“這雛菊還真當自個是夫人了,真是什麼狐媚子都敢跑到大人眼底。要說這罪魁禍首還是這顧夫人,幹嘛非要將她往大人身邊湊。”
“你可小瞧這雛菊姑娘的段位了,這狐媚子的手段才是最低下的,最為高段位的是這雛菊姑娘的小白蓮手段啊。”賞衣嗤鼻一聲道。
“如何說。”碧落忙湊前問道,頗有問八卦的嫌心。
賞衣低聲分析:“你瞧瞧她的長相,一副清純美人胚子,說話又溫溫柔柔的。要我說這男人啊,還是喜歡這會裝的女子。”
“言之有理啊。”碧落默默的豎起大拇指道。
屋內,風七月的耳力極為好,將這些話都聽在眼底,連丫鬟都能如此在背後造次。 可想而知,雛菊在林府的地位。
“夫人。”雛菊見風七月似乎在出神,溫柔喊道。
風七月回過神來,定定的望著雛菊,突然道:“雛菊你大點聲跟我說話。”
“啊?”雛菊不解,不過還是聽從的提高音量喊了聲。
風七月扶額,軟綿綿的嗓音,讓人聽著沒有任何的壓迫感:“雛菊啊,若是想要在後宅生存下去,就必須該狠的時候狠。並非要你去害人,首先你要做到堂堂正正的坦蕩,就能有底氣的去反駁和鬥爭。”
“夫人。”雛菊聽懂風七月要表達的意思,不禁潸然淚下,“我背叛了夫人,您還如此對我好。”
風七月啞然失笑:“沒有背叛一說。”在她心底,雛菊這個選擇就跟她談戀愛了一般,並無多大感受。
雛菊吸了口氣:“雛菊並非貪圖富貴之人,隻是這林卓瑾有些淵源。”
“如何說。”風七月有些驚訝,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麼一出。
雛菊認真的點頭:“我家中並未沒落之前,跟林卓瑾是青梅竹馬,曾有婚約。”
風七月喝了口茶:“若是有婚約,你為何不拿出婚書讓他明媒正娶,反而是一抬小轎子就抬了你回去。”
“唉。”雛菊深深的歎口氣,“夫人有所不知, 林卓瑾的爹林莫如大人不認這門親事,早就在幾年前將婚書給撕毀。”
“原來如此。”風七月點頭道,“那這林卓瑾可認識你。”
“恩。”雛菊說到此,臉稍有些紅,“我們一直都飽受思念之苦,不能在一起。”
這下風七月是真的錯愕了,咳嗽聲:“雛菊的意思是,昨夜你們都是通過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