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中山王嗎?”風七月忽然間見說起了中山王。
寧正點了點頭,中山王他自然是知道的,中山王為人陰險狡詐,父王很早以前就警告過他,不要和中山王有所交集。
他一直奉為金科玉律,不敢有所違背。
“你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風七月見他不說話,繼續問道,好似她一定要從他的嘴裏聽到他對中山王的看法。
雖然風七月是他欣賞的女人,但是這也不代表他要每個問題都回答,他這次沒有回答。
“想不到寧大少爺,有個定國王爺那般不畏強權的父親,而你卻如此膽小怕事!”風七月見他這副樣子,鄙夷的說道。
寧正平時最討厭人們說他是個紈絝,是他父親的汙點了,所以寧正皺起了眉頭,連帶著眼神都有了一絲肅殺。
然而他的這副令人恐懼的樣子,沒有絲毫嚇到風七月。
風七月依舊悠閑的躺著,然後迷上了眼睛,似乎不願意在和寧正多費口舌一般。
“中山王為什剛愎自用,心毒手辣,野心勃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寧正最後咬了咬牙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說完他還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
反正在這裏就隻有她們兩個,就算她告訴中山王,他也可以耍賴不承認。
風七月沒有心思管他的小想法,她站起身回道房間,然後再出來的時候,她拿出了一錠銀子交給了寧正。
寧正一臉疑惑的看著手裏的銀子,難不成是他說的很附和她的心意,所以這是她獎賞給自己的?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風七月發話了,“你看看這錠銀子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寧正把銀子拿到眼前看來看去,認真依稀的觀察著,“你說的難不成是銀子底部的擦痕?”
風七月點點頭,“不錯。”
笑了笑,寧正一臉無語的說,“銀子很重如果保存不得體,下麵有剮蹭的痕跡很正常。”
“如果我告訴你,這些銀子是官銀呢?你可還覺得正常?”風七月淡淡的說道,但是聲音全都是讓人不得不信的篤定。
官銀…
如果這些真的是官銀,那麼其中肯定有貓膩,因為每一錠官銀的底部都有一個館的印子,若是一個兩個印子被磨平了還可以說是意外,若是十萬兩都平了這就不正常了。
“可你怎麼確定它們是官銀?”寧正這次很認真的看向風七月。
別說,一個紈絝認真嚴肅起來還是很帥氣的,不過風七月才不會看呆,畢竟她喜歡的是顧清章。
“這隻是猜測而已。”風七月說道,而且臉上沒有絲毫的愧色。
寧正差點被驚的掉了下巴,“猜…猜測,你還真敢猜。”
“主子。”
就在寧正忍不住翻白眼的時候,門外想起了顧峰的聲音。
風七月嘴角微微勾起,這個猜測是不是事實,看來要有結果了,“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