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們的目瞪口呆中,一頓早餐就吃完了。
不管顧清章的勸阻,風七月執意的跟著,非要親眼看到林小玫找到家才可以。
按著林小玫說的,風七月還有顧清章坐著馬車來到了林縣。
等她們來到林縣,一個個都呆了,她們都不敢置信,這個村莊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貧民窟呢,怎麼說也是一個縣,隻有巴掌般的地方就算了,房子居然都是茅草房。
到了林縣,林小玫就認識路了,她一臉開心的帶著風七月她們去了她家。
她的母親因為是一個人生活,所以茅草屋破破爛爛,進了屋裏,地麵上更是大盆小盆擺了一地,用來接下雨天漏下來的雨。
屋裏光線十分的陰暗,依稀有輕微的喘息聲傳入耳中。
“娘親!”林笑玫好似習以為常,她開心歡快的朝著屋裏跑了過去。
風七月他們緊跟其後,很快她們就進了裏間。
“玫…玫兒。”
僅僅是輕輕的叫了一聲名字,張寡婦便開始了劇烈的咳嗽,咳嗽聲十分的嚇人。
“娘親你怎麼了,別嚇玫兒啊!”林小玫手足無措的看著張寡婦,眼中的害怕令人心疼。
艱難的抬起手,張寡婦勾了勾蒼白幹裂的唇瓣安慰到:“乖,娘親沒事,你不用擔心。”
隨後又開始了劇烈的咳嗽。
“玫兒,你且讓開,讓姐姐給你娘親把把脈可好?”
林小玫聽話的站起身,給風七月讓了一個地方。
張寡婦好似不願意讓別人了、看見她這副樣子,所以微微歪了歪頭。
風七月倒是也不曾多說什麼,而是認真的給她把脈,隨後轉身和駕車的顧峰說了一些話,隻見顧峰點點頭便離開了。
回道房間裏,張寡婦已經坐起了身,蒼白的臉上滿是感謝,“謝謝你把玫兒送回家,我還以為在我死之前,見不到她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至於你的病,我看過了,應該是積勞成疾,隻要好好調理,並無大概。”風七月見她臉上全是淒涼,說道。
知她是在安慰自己,張寡婦從床上強撐著站了起來,不顧七月的阻攔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
張寡婦神色淒淒的說:“希望您的能答應我一件事,我知道我這樣做實屬不該,但是如今我這副樣子隻能拜托您了。”
歎了一口氣,風七月心中十分的無奈,知道她想要給他的女兒找一條後路,她也即將為人母,所以知道她的一片苦心,遂點頭應允了。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希望您能帶我照顧玫兒,哪怕是讓她在您身邊當一個丫頭。”張寡婦說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風七月重重的點了點頭,為了讓她安心,“你所說,我答應了。不過你應該對我的醫術有點信心,你會好的。”
林小玫因為還小所以壓根聽不懂兩個人的意思,隻是依稀覺得母親不要她了,要把她送人。
“娘親你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