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慢悠悠的說到:“你別急,肯定是放哪裏放錯了!”
“對對對,我就是放錯了,東家了解我的苦心。”大師傅急的滿頭大汗。
這個時候王掌櫃急的不得了,心想這個傻子:“東家都是說的客套話,你還當真了。”
七月笑道:“別找了,隻有兩種可能,你給了狗兒,還有就是被狗兒偷了。”
大師傅嚇得渾身冰涼,道:“東家,我沒有啊,我自從您開酒樓我就跟王掌櫃過來了您還不信任我嗎?”
“是您的提攜,我才有今天的。我怎麼可能自毀長城。”他哭喊起來。
七月擺擺手道:“這事,多半是狗兒拿了吧,你也別哭了一個大男人,成天的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
“男子漢大丈夫,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弄掉了菜單子,我不怪你,隻有前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你是被人所害。”
師傅咬牙切齒,心想著狗兒真是個養不家的賊,幸好東家沒有懷疑自己,那日和狗兒喝酒的事情隻有我們兩人知道。聽見了東家沒有怪罪他,簡直如釋重負。
“隻是。”
七月話音已轉:“你弄丟了菜單子,我罰你在我找到新的菜單之前,你都沒有薪水了好嗎?”
大師傅如同聽了佛語綸音道:“您還肯要我就好,東家真是個好人!”
“行了你下去吧,我也走了。”七月說道。
她看著大師傅離開了,卻轉身上了樓,喚了王掌櫃來:“你去查一查,狗兒跟大師傅之間有沒有什麼事情?”
她苦笑了一下,“也許是我想多了。”
王掌櫃看著就下去了,他伸手掏出帕子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轉身下去了。
找了廚房的幾個洗菜的婆子來問話。
對外卻說是看她們做事情賣力,是來賞她們的。
王掌櫃先讓人擺出一盤雪花銀子來,然後看著那些婆子垂涎欲滴的神色,才慢慢的說道:“你看,你們這幾天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啊,比如說誰跟誰突然關係好了,誰變得反常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婆子本來還有些害怕,這下卻爭先恐後的搶著說了。
“我先說,我先說!”
王掌櫃在太師椅上坐下倆道:“不要急,一個一個的說。”
有個下巴上長了痦子的婆子搶著說道:“我看到洗菜的趙婆子跟狗兒好像有一腿,老是在一起扯皮,我覺得他們有奸情!”
“噗!”王掌櫃嚇了一跳,這人可真敢說。
他伸手擦了擦自己衣服上的水漬,然後讓賬房給了那人一兩銀子。
那個婆子眼睛都要發直了。
娘勒,這可是一兩銀子,一年都賺不道這麼多錢。
王掌櫃又問道:“還有什麼?”那婆子支吾半天,就退到另一邊了。
王掌櫃端起茶杯,又問道:“還有誰想說的?”
有個婆子伸手道:“我!”
“我前幾日發現門口的老張頭老是給他兒媳婦眉來眼去的,說不定是兒媳公公在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