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顧某定當盡心竭力。”
酒席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這個時候,顧清章喝的有點多,跌跌撞撞的回了家。
“夫人,老爺喝醉了,怎麼辦?”
皖菊聽到聲響,先去開了門,她們還在吃飯。
“沒事,村子裏自己做的燒刀子,多喝了點。”他臉色紅的都不正常了。
“我送他上去,你們繼續吃飯!”
“是!”
“你可真沉!”七月運勁兒把他仍在了床上,硬應的床榻這個時候發揮了他的作用。
“咚的一聲”顧清賬的腦袋就撞在了牆壁上,倒是把他撞醒來一會兒,這個時候。
七月準備繼續下去吃飯,誰知道顧清章,伸手就攔住了她的腰,
“夜深了娘子,哪裏去?”他的氣味帶著酒精的味道,熏人的緊,偏偏七月被這個耳邊的熱氣一熏便軟了半邊身子。
“你喝多了還像個小孩子,我不稀罕說你!”她甩開抱著他的手,努力把他整個扔都放上去。
“你呀你。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多大的人了?”
冷不丁的,顧清章還蹦起來,親了她一口,還七手八腳的纏住她包在懷裏,不讓他走。
“氣死我了!”七月用來幾個巧勁,跳到床上,把他身下的被子一抖,對方整個人度都掉地上了。
“主子,您這還讓我麼咱們吃飯?”木地板上的灰全都被敲了下去,香雲機智早就自己端了飯去廚房吃了。
七月大為尷尬,“沒事沒事哈,我就是不小心,”見顧清章睡過去了,這才下去吃飯。
“你說咱們老爺是不是傻?”香雲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顧峰,“這麼大人怎麼跟孩子似的。”
“你吃的飯吧,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顧峰臉色不虞,好像要吃人似的。
“嗯”皖菊看著香雲的動作,臉上飄過一絲妒忌。
她伸手給旁邊的男人挑了一筷子菜,“這兔子燉的挺好的。”接著吃飯,好似沒有聽見香雲說的啥
香雲自從那晚跟顧峰吐露心事後。心裏一直把她當朋友的,平日裏動作就有些顯得大大咧咧的。顧峰雖然被他一語點破了心事,但是心裏還是不免對她多了一番心事,有時候比起枕邊同床異夢的皖菊,到多了一層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親密感。
皖菊收拾了碗筷自己下去洗了,然後燒了熱水,對眾人說道:“主子,下來洗漱了。”
“嗯”七月應了一聲,“來了,去劉嬸子家借個木盆吧?不然用什麼洗?”
她苦笑了一下,對顧峰說道 :“你武功好,跑的快,明日帶皖菊去鎮上采買寫用的著的日用品,若是能上山打些東西,我相信二兩銀子也夠用了。”
她想了一下,說:“我們來列個清單吧,看明日要寫什麼?”
“碗,盆,佐料,油鹽醬醋,加上被子,這屋子家具齊全,最好有個浴桶,能香香的洗個澡。”七月說完,問道,還有寫啥?
“筆墨紙硯,老爺肯定要用的?”
香雲笑著說。
“對了皖菊,你會裁衣嗎?”她對皖菊說,記得買布回來大家做幾件衣服還有棉花,要入冬了。
皖菊點頭一一記下了。
“我順便去打聽一下消息吧!”他對七月說,明天麻煩您給我和她都易容。畢竟那個逃走的人見過我。
第二天,顧峰喬裝了打扮一下,和皖菊一起扮作兩個老頭老太太,去了鎮上。
“咱們走快點!”她們騎的馬,就是那匹帶七月回來的馬匹。
“先去山上,我去看看我前幾日步的陷阱還在不在?”按道理說隻要沒人動,陷阱裏就會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