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鹽的車是去了春風樓,春風樓的幕後老板應該就是中山王。他把妓院開在自己的封地上,也不怕被告了。”
現在七月覺得老劉家有個錦衣衛是正確的,不然你連別人打算造你的反,你都不知道。
“對了,皇上那邊的回信怎麼樣?”
“不要打草驚蛇!”顧清章含著笑意說,這就是回應。
有了海瑞做幫手,這個河道修起來也順利多了。
河堤修建也有了很大的進展。前期由於從各地調了糧食來,又順利在街上發放救濟糧食,所以漸漸的人口開始穩定,不再往外跑了。
雖然人口還是會莫名其妙的失蹤,不過那些在七月的調換下,已經把鹽井裏的人都換成了官差。鹽井又黑,下點藥,不讓他們說話,上麵的督管又不知道,但是這件事做的再不好也不能擺在明麵上來。畢竟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查出來。
七月覺得很不解:“中山王跟當今聖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為啥還心有不滿?”
根據鐵衛的情報,這個中山王最近幾年大肆斂財,各地的酒館賭坊,妓院私寮都有她的股份,簡直這幾樣都是賺錢最快的。而且封地也是富饒的很,可以說隻要他安安穩穩做個十輩子的富貴閑人完全沒問題,而且還是揮金如土的。
“先帝跟中山王是雙生兄弟,有種說法是,中山王才是先出生即刻的那種,後來由於先帝得到的喜愛甚多,嫉妒成性,做皇子的時候就不安分。”
帝師王傅曾經說他是,有謀略膽氣未足,難成大事。
“黎斐然是什麼鬼,這個人真的是神出鬼麽的很!”
黎斐然是先皇的義子,先皇部下的兒子,黎氏的後裔,父母死於沙場,先皇可憐,接到宮中教養,封了郡王。
顧清章笑笑說:“娘子別生氣,這麼晚了,早點睡覺,明天去河堤上看看。”
七月倒是覺得眼前這人越來越膽大了。
她故意橫了顧清章一眼道,“四月哥,你這人倒是不著急?”
“急什麼,再急也比不過咱們要急著生個孩子?”顧清章已經包裹住了她,在耳邊徐徐吹氣,她的耳朵瞬時就紅透了。
不知怎的就倒在他的懷裏。“娘子還怎麼害臊?”
“夫妻敦倫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顧清章壓在她身上悄聲道,“給我生個兒子才是正經的。”
七月倒是不介意,她前世沒生孩子就死了,這一世,若有個孩子也好,重要的是,他是自己和顧清章的孩子。
是夜,府衙庫房內,顧峰守在庫房在,裏麵是十萬兩賑災銀,若是丟了,老爺的烏紗帽估計也就沒有了。
皖菊來拉他,“這麼大的雨,還坐廊下,來用些宵夜吧,這苦寒的夜也熬的過去。”
顧峰順從的跟皖菊去換衣服了。卻不知,背後的精光閃過,幾個穿著夜行衣服的人人從黑暗裏走出來,悄無聲息的迷暈剩下看守的人,打開了府衙的庫房。
誰知道,裏麵竟然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