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燈光迷離,豪華的房間內,一個妖嬈的女人正忘情的擁吻著男人。男人卻冷的像座冰山,幽暗的眸子直直的望向光線最陰暗的角落。
那裏一個纖瘦的女人蜷成一團,雙手死死的抱住腦袋。即便這樣,女人嬌喘的聲音仍不絕於耳。
作為一個名媒正娶的妻子,目睹丈夫與別的女人現場演繹春宮戲,心痛與恥辱像密不透風的網,纏的她要窒息。
這早已不是第一次,然而,她仍然不習慣。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浪終於停止,她仍然緊抱著腦袋,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淚水如壞掉的水龍頭,不停的往外淌。
後衣領突地被人提起,她像小雞一樣被拎到空中,一張劍眉星目的男人臉放大在眼前。
那是她的丈夫靳策,多金帥氣,是Z國上下多少名媛淑女們夢寐以求的男人。
可是隻有她,這個名媒正娶的妻子,才知道他有多麼暴虐。
他的眸光像看著待宰的獵物一樣,凶光畢露。
洛歆嚇的不自禁往後縮,嘴唇緊抿成一條線,膽怯的垂下眼瞼。
“恥辱?”他掐住她的下巴,聲音冷的就像穿堂的風。
洛歆搖了搖頭,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不許哭,你的眼淚,不配從她的眼睛裏流出!”
他怒吼一聲,俊顏突地壓下,距離不過零點幾毫米,炙熱的呼吸像火一般燎燒她的皮膚。
洛歆猛地抬起眼睛,拚命的睜著,不想讓眼淚流下來,眼淚卻像決了堤的水,不受控製。
“知道嗎?若不是這雙眼睛,我早將你千刀萬剮。”他再一次惡狠狠的出聲。
洛歆淚如雨下,連連點頭。
她知道,眼睛原本不屬於自己,就連眼前的丈夫原本也不屬於自己。他們原本都該屬於一個叫喻瑤的女人。
這一切都是用喻瑤的命換來的,再多的不堪,也是她罪有應得。
可是看著原本陽光俊朗的男人,變成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她就恨不得死去的人是自己。
“靳策,把我的眼睛挖出來,和我離婚,讓一切都結束吧,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她祈求的說道。
“結束?如果喻瑤可以活過來,如果死的人是你,你才有資格說結束!”
他驀地發狠,用那隻剛剛摸過別的女人的手,猛地刺進她的腿間。
“你處心積慮的害死喻瑤,嫁給我,不就是想被我上嗎?但是我告訴你,我就是找雞,也不會上你!”
他又伸進去一根指頭,不停的抽動著。
“不要,靳策,我求你,不要……”
強行的進入帶來生澀的脹痛,卻又很快被一波莫名的愉悅代替。
這是他慣用的戲法,每次他帶女人回來過夜,當著她的麵親熱,但到了關鍵時刻,卻來折磨她。
修長的手指嫻熟的撥弄著,帶來一波又一波難以名狀的感覺,洛歆羞憤的恨不得咬舌自盡,卻阻止不了身體的淪陷。
“賤人,你果然就是個賤骨頭。”他更加生氣,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洛歆被抵在牆上,就像掛在牆上任他玩弄的人偶。
“靳策,我求你,求你,不,要,啊……”
她哭喊著,貝齒緊咬著下唇,用疼痛抵製身體的感覺。
手中越來越多的濕滑,讓他感覺到沒頂的憤怒,這個賤女人,怎麼可以這麼虛偽,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卻卻誠實的淪陷。
“該死的賤人!”他猛地鬆手,洛歆頓時失去支撐,滑坐到地上。
“靳少,何必生氣,讓雲兒伺候您,好不好嗎?”一個妖嬈的女人突地像藤蔓一樣纏上靳策健碩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