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器的過去(下)(1 / 2)

“不…不要驚訝?什麼不要驚訝?”

“等著看就知道了。”

說罷二哥輕巧地展開了它手中的折扇。

“颯如鬆起籟,飄似鶴翻空。盛夏不銷雪,終年無盡風。禦扇流.燕旋!”

我的二哥,常羽青,和我一樣也是內力覺醒者。平時看著風度翩翩,假文縐縐,手裏時常會捏著一把紙扇,或許是受了校長的影響,不對,大膽點,把或許去掉……他的能力是將自身心能全集中在手部,對觸摸到的物體施加一個牽引力,使其在被擲出的時候可以產生類似回力標的回旋效果。

紙扇在空中回旋,優雅的曲線就好像燕子的低空翱翔一般,它的目標是誰呢?

是那根鐵棒,二哥抓住了鐵棒伸長的那個契機,結實地打在了棒頭處,演猴僧人的小哥一時慌神沒拿穩,鐵棒就這樣從手中滑飛了出去。

二哥接回了紙扇,“收工!”

“收工?”我往台上看了一眼,“咦?那根鐵棒怎麼不見了?彭熊?他什麼時候上去的,難不成他的能力是瞬移?”

“拜托,我愚蠢的歐豆豆,你還沒有明白嗎?”

其實我內心深處始終是有這個疑惑的,隻是有些時候不想去承認罷了,變胖的彭熊,閉塞的彭熊,突然出現的特殊鐵棒,這幾者之間一定存在著什麼關聯。

“發生什麼事了,鐵棒怎麼變成人了?”人群中的部分普通人開始喃喃起來。

“不對,你們仔細看,這不是彭家大公子嗎?”“還真是,怎麼會胖成這樣,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啊!”“是誰扔的扇子?”一時間出現了各種聲音,不過更多的人還是選擇了沉默。

“可惡的臭小鬼!快!當做舞台意外,先收工吧!”彭熊父親見狀,緊握起了拳頭,示意了一下左右。

左右心領神會,上去鞠了個躬,便把台前的人都領到了幕後。

“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的!”

不知什麼時候,我們的身旁走過來了一個年邁的老者,龐眉皓發,胡子也是全白了,“現在的小鬼們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老爺爺好!”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我們還是有禮貌的問候了一下,“請問您是什麼人?”

“我是誰不重要,就當是一個風蝕殘年的老看客吧。”

“看爺爺您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些細節吧。”

“不敢當,不敢當,活了這麼多年,器還是見過一些,從他們的表演風格改變之後,我便有些意識到了。”

“那……”

還沒等我們把話說完,從人群當中突然鑽出來了兩個漢子,一手一個,活生生地那我們夾起走了。

“喂喂,能不能別這麼粗魯啊!”

“果然還是動靜太大了嗎?”二哥拿著紙扇遮住臉,兩眼呈現倒月之型,偷笑了起來。

老者輕撫著雪白的長須,歎道:“果真還是越來越快了嗎?”

“哎呦,輕點!”大漢把我倆隨意往地上一丟,果不其然,彭熊也在一旁跪坐著,等待接受訓誡。

“喂!彭熊!原來那根鐵棒真的是你啊!厲害厲害!”

“別說了,事情鬧大了……”

“不管你們是故意還是不故意的,今天都得給我一個說法!”彭熊的父親坐著,喝了一口水,試圖壓製住隨時可能噴發的怒火。

二哥站了起來,笑道:“台麵之事台麵解,才可破之!”

“這就是你拆我台的理由,嗬嗬,我還當你們是彭熊的朋友呢!簡直笑話!”

“您老可別急著說我們,作為父親,您覺得您做的又如何呢?”

“人小鬼大,如此猖狂!”彭父有些氣急敗壞,東張西望,似乎在找類似訓誡尺的東西好好修理我們一頓。

“爹,別這樣!”彭熊哭著爬到了父親的腳邊,“我還會繼續吃,什麼都吃還不行嗎?”

“我說二哥,彭熊這是怎麼了?”

“我猜估計和他的器有關!我看過校長老頭子給過我的一本叫做《內絕普要》的黃皮書,裏麵記載了一些關於‘器’類內力者的現實描述,我綜合了推理一下,大概猜測出了彭熊自身悟出來的能力:質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