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抽了抽嘴角,站在原地未動,身上散發著冷氣,足以讓許多男人退避三舍。

該死的阿江,這個任務根本不簡單,對於她這急躁的性格,簡直就是無法忍受的折磨。

好不容易跑出去。

夏之末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裏麵的人太多太過煩悶,吸了好幾下,她才算是緩了過來。

小花園裏很安靜,隻有鵝軟石小道兩旁有幾盞彩燈,微弱的照出一小片天地,四周靜悄悄的隻有蟲鳴。

偶有微風吹過,帶著一絲涼爽。

比裏麵愜意多了。

夏之末踩在凹凸不平的鵝軟石上,往裏麵走了一些,她心裏還就掛著那個身影。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她不知不覺的往裏走了很多。

背後熱鬧吵雜的聲音越來越遠,燈光越來越暗,隻剩下她纖細的聲音映照在地上。

轉了大半圈除了幾個服務員還有客人以外,隻有那些發出不明聲音的‘野鴛鴦’。

真是夠了,這裏就是酒店,這麼迫不及待可以上去開房啊。

非要玩的那麼刺激。

夏之末看的自己都覺得辣眼睛,找了一個休息的長椅坐下,又猛地站起來左顧右盼,確定沒有打擾了別人的‘好事’,才慢慢坐了下去。

疲憊的捏了捏酸澀的眉心。

耳邊卻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期初她以為隻是工作人員路過也就沒有在意,漸漸的她感覺有些不對勁,來人似乎刻意放慢了腳步,一點一點的移到了她的麵前。

停在了她的身邊,隻感覺椅子沉了沉,旁邊就多了一個身影。

一瞬間,夏之末身上的汗毛全都立了起來,她不敢貿然起身,也不敢開口,四周安靜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對方終於不緊不慢的開口,那語氣似乎在玩弄一隻老鼠,“夏之末,你沒想到吧,我還會出來。”

“琳琳。”

兩人都沒有轉身,平視著自己前方的景物,遠遠看去就像兩個人不相識的人坐到了一起。

“夏之末你害得我好慘。”舒琳琳正好有任務過來,本來沒想跟夏之末打照麵,但心裏的怨恨促使著她想要接近夏之末。

迫切的想要讓夏之末知道,她的恨跟怨。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你是怎麼從醫院裏出來?是誰帶走了你?你這段時間又在哪裏?我不懂我那裏害了你?”

夏之末一連串的問題,舒琳琳並未一個一個的解答,唇角帶著一絲陰毒的笑,“你隻要記得,接下來的日子你會過的痛不欲生就好了。”

頓了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語調輕快的說道,“忘了告訴你,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會全部還回去。”

“那些箱子是不是你寄的。”舒琳琳的話她一句都沒有聽明白,但她可以明白這件事跟她絕對有關聯。

“我隻是來告知你。”

夏之末正要轉頭,腰間卻多了一個硬物,“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我怕一不小心弄傷你。”

那把鋒利的匕首透過薄薄的衣裙紮在了她的衣服上,夏之末能感覺到有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