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司禦開了門,他整了整衣襟。剛才在屋裏被小玲給弄淩亂了。他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小玲溫柔的聲音傳來。“哎,等等。我也要去洗澡。”
嗬嗬——
安遙輕笑一聲。怒道。“你們要提前行夫妻之事,請不要去我的房間!”
“我………”司禦第一次感覺,自己把事情弄得一團糟。但為了麵子。嘴硬道,“對不起,現在那是小玲的房間。”
安遙憤恨地走開。
這小別墅還有三間客房,安遙一間一間看過。都被上了鎖。
一個女傭模樣的人說。“對不起,這是玲小姐上的鎖,我們也沒鑰匙。”
安遙驚訝地張了張嘴巴,終於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這小別墅的女主人了。
“那我住哪?”安遙問。
女傭冷漠地說。“不知道。這個玲小姐沒有吩咐。”
誰是女主人。女傭那些牆頭草就往哪邊倒,安遙知道,女傭是絕對不會聽自己吩咐的。
困了,安遙回到客廳,縮在沙發裏昏昏欲睡。
另一邊,司禦躺在沙發看著電視,對床上穿好情趣服裝的小玲不管不顧。
小玲先開口道,“司禦,我們一起睡床吧?”
司禦想了想,緩緩起身,在小玲期待的目光中,轉身出門。
看著關攏的門,小玲憤恨地扯碎了手腕的珍珠串,自言自語道,“司禦,你把這珍珠手鏈送給我時,可曾說我是你心裏最珍貴的那個人,可你至今都未曾碰過我。”
叮叮,當當——
在冥冥中注定的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顆顆白亮的珍珠悲哀地墜落,落到冰涼的地板。
安遙感覺客廳好冷,冷得意識朦朧,安遙做了一個夢,夢見司禦找到了孩子,然後拿孩子威脅她做各種不堪入目的事………
司禦找遍了別墅,終於在客廳沙發上找到了安遙,她熟睡的樣子寧靜而美麗。
她嘴裏似乎在嘟囔著什麼,司禦疑惑地將耳朵貼近,隻聽見了,“爸爸………孩子………我要孩子………”
司禦一怔,難道安遙是因為他害死了孩子的緣故,所以一直不肯原諒他麼?
想到這兒,司禦開始了自己的“造子”行動。
安遙忽然感覺地動山搖、大雨傾盆,然後又在朦朧中沉沉昏睡。
她做了第二個夢,夢見自己被一個白馬王子抱著,他的懷抱好溫暖,她向他懷裏靠了靠,極力獲得更多的溫度。
終於,她感覺自己被放在了一張舒適的床上。
然後,似乎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醒來,安遙隻覺自己好困,困得走路都有些不穩。
似乎哪裏不對勁。
還有,她現在怎麼在客房?難道昨晚那個夢是真的嗎?
忽然,安遙瞪大了眼睛,床角,是司禦的手表。
原來昨晚的夢是真的!
那個白馬王子,不對,是趁人之危的人,竟然是司禦!
看來,以後睡覺時千萬要鎖好門窗,安遙嘀咕著。
來到客廳,已經有豐盛的早點,小玲正端著一壺牛奶過來,對安遙說道,“才起床呀?我給司禦準備的早點都做好了………”
“小玲,沒關係,一起吃吧。”司禦說著,從走廊轉悠出來。
安遙向廚房走去,卻被司禦攔住了去路,“怎麼?怕下毒嗎?”
“不是。”安遙哆嗦了一下,連忙退回去。
小玲給司禦和自己倒了熱牛奶,又來到安遙身邊,“以後都是好姐妹了,小玲給你倒牛奶………”
“不用………”安遙說著,忽然挪動大腿,躲過了小玲故意倒灑的熱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