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近一個小時,手術才結束。院長親自向劉三爺彙報情況。
“劉三爺,傳宗少爺的傷口已經處理好,血也止住了。現在已經睡著了。
不過,少爺的耳膜受傷了,我們先給他止了血,等到傷口好了之後就可以做耳膜修複手術了。到時候我們會從市裏請來最好的醫生給他做手術,絕對不會影響聽力的。”
劉東強一伸手,身後的小弟就拿了一個包,他把包拉開往桌子上一倒,裏麵是成捆的華幣,全都被倒在了桌子上。
“這裏是30萬,我的兒子就交給你了。如果他平安無事,這些錢就是你們的。
如果他在醫院有任何閃失,我會讓你們全院人跟你們的全家都跟著陪葬。
我劉三爺說話算話,我的話在咱們萬山縣就是聖旨,我想著你清楚這一點。”
“明白,我們當然明白,請三爺放心。”
此時劉東強又想起他的兒子是在喀秋莎夜總會門口被擊中了,於是他帶著上百小弟,全副武裝的前往了喀秋莎夜總會。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多,夜總會剛剛要關門打烊?,這時門口的保安發現他們夜總會被圍住了,於是迅速去通知了剛剛睡下的耶德瓦伊。
劉三爺看著攔住他們去路的幾個俄國保安,麵色陰沉的說道:“你們趕緊讓禿狗出來見我,否則我就燒了你這這喀秋莎夜總會,我劉三爺說到做到。”
時間不大,麵色不豫的耶德瓦伊走了出來。
“劉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大半夜來堵我喀秋莎夜總會的門,你當我們七星幫是那麼好欺負嗎?”
“禿狗,我的兒子在你的夜會被打傷,你不應該給我個說法嗎?”
“你要什麼說法,他是在我的夜總會外麵被打中的。再說出了夜總會就是馬路,按照你的理論,在這條路上腳崴了是不是都得賴上我?”
“這可難說,萬一是你勾結別人,傷害我的兒子呢。”
這下子耶德瓦伊差一點氣瘋了。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劉先生,請不要侮辱我的智商。我如果要殺你的兒子,我有無數種辦法。我甚至可以派一隊槍手衝進你家裏,把你連同你的兒子一起殺死。你手下的這些烏合之眾根本攔不住我的人。
另外就算我要殺死你兒子,在哪裏殺不可以,偏偏要在我自己的夜總會門口殺人,這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嗎?”
劉三爺想了想,對方說的確實在理。再說七星幫完全沒有理由對他和他的兒子動手。
“禿狗先生?是我冒昧了,我太關心我兒子的安危了,有的事情我沒有想到。在這裏我向您道歉了。”
劉三爺也服軟了,他也倒是個人物,能屈能伸,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幫俄國人不好惹,萬一把他們惹急眼了,就憑自己手下這些混混還真擋不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