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沈南禮臉紅著使勁地抹了抹嘴道。
“你……不認得我了?”顧容修試探道。
“這位先生,我應該認得你嗎?還是你將我當成你的故人了?”沈南禮沒好氣道。
“你不認得我也好……”顧容修聽了這話默默呢喃道,“畢竟我跟你有太多糾葛,我欠你的,你欠我的,都沒還清。”
“什麼……”沈南禮沒聽清,正要問為什麼,卻被顧容修打斷:“可能是我太久沒見到她了吧,認錯了,不好意思。聽說Lisa醫生在遺傳病學頗有建樹,不知能否醫好我的病?”
“現在還下定論還早,因為我還不了解你的病情。”沈南禮不緊不慢說道。
這時,傅子尋發話了:“阿修的遺傳病伴隨有嘔吐,頭暈,嗜睡。”
“嘔吐,頭暈,嗜睡……一般來說是遺傳代謝病。還有,確定他是遺傳病人嗎?”沈南禮繼續道。
“我確定。”傅子尋回答道。
“確不確定不是由你說了算,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沈南禮犀利的語言像扇了傅子尋一巴掌,顧容修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吃癟的樣子,也笑出了聲,道:“原來你也有死敵啊。”
傅子尋滿臉黑線怒氣衝衝地瞪著顧容修。而沈南禮則指揮護士給顧容修做檢查。
十五分鍾過後,結果出來了,確認為:“遺傳代謝病。”
“醫生,該如何治療呢?”顧容修和傅子尋兩人異口同聲道。
“一般方法就是食療,特異方法嘛,就是骨髓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