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公寓睡覺嗎?

為什麼四肢仿佛被包裹住無法伸展,難不成是夢魘了?

楊笑努力伸展著四肢,企圖讓自己從這奇怪的狀況下清醒過來。

突然,隱隱約約聽到一個低沉渾厚的男聲,“夫人,女兒可是調皮了......”

男子話音未落,一個稚嫩的童音便匆匆打斷了他,“娘親,夫子告訴簫兒,姑娘們都喜歡糖人,簫兒給妹妹準備了好多好多,妹妹真的會喜歡嗎?”

似乎被幼童的話語逗笑,遠處又傳來了一個明媚的聲音,可還未等楊笑聽清她說了些什麼,意識便開始不由自主地散去。

約摸著又過了一個月,楊笑終於在渾渾噩噩之間意識到,自己居然在睡夢中趕了時髦,穿越並投胎到了一個大戶人家。

既來之則安之,眼下無法得知前世的自己變成了何種模樣,楊笑隻能憑借著偶爾能聽到的聲音,設想起一肚之隔的雙親。

夏末秋至,瓜熟落地,終於擺脫了黑暗的子宮,楊笑極度興奮地想要睜開雙眼,然而,人貴有自知之明,幾番折騰,楊笑不僅沒能如願以償看一看周遭,反而累得睡著了。

來日方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