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唐肆並不知道這條項鏈的由來。
但現在卻發現這條項鏈很不簡單,但具體是幹什麼的,她尚且不清楚。
“一個信物而已。”
墨景琛說完便起身,“公司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既然唐肆不走,便隻能他走。
“好啊,帶我。”
唐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墨景琛就是故意想要甩掉她的,便起身要跟他一起去墨氏集團。
她這番舉動著實讓墨景琛有些頭疼,“公司隻談工作。”
“沒問題,你想要談工作,我就跟你談工作。”
唐肆那姿態仿若在告訴墨景琛,你想要做什麼,我就能做什麼。
姐,有那個資本。
不得不說,唐肆是個非常能力與容貌並存的女人,墨景琛對於她自然也非常的欣賞。
如果沒有唐肆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或許兩人能成為非常不錯的合作夥伴。
墨景琛不想再說什麼,走出客廳,上了轎車,正欲出發時,唐肆拉開他車門直接坐上了副駕駛。
“都說了要跟你談合作,怎麼對合夥人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唐肆看著他抿唇一笑,精致的臉蛋上暈染著挑釁的意味兒。
駕駛座上的墨景琛依靠在車坐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目光注視遠方,輪廓分明的麵龐上寫滿了無奈。
骨節如玉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道:“下去。”
微冷的聲音透著不悅。
“不下!”
唐肆態度堅決,“我是誠心過來想要跟你談合作的。”
“不需要。”
一直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墨景琛緩緩側目,沉聲說道:“我現在衣食無憂,要那麼多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的生活重心就是照顧好阿淺。”
聞言,唐肆嗤聲一笑,“又是慕淺。我倒是好奇,慕淺到底哪一點好,值得你們這麼多男人為他癡狂?”
且不說別人如何,單單是薄夜昨天的做法都令她咂舌。
唐肆早之前就跟薄夜認識。
薄夜那個人年輕時就性子冷漠,對他的未婚妻潼南更是從不正眼看,一度讓人以為他是喜歡男人的。
可誰曾知道,他竟然在愛上慕淺之後就此淪陷,與墨景琛走上了同一條路,令人唏噓。
“她好不好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墨景琛看了看腕表時間,“下車,別讓我對你動粗。”
盡管那天顧老爺子過來找他,讓他與唐肆兩人逢場作戲,隻為了讓慕淺對他多一點關心和注意,墨景琛也沒同意。
顧老爺子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墨景琛可不想見著慕淺醋意大發,從此以後將他拒之門外,絕不讓他再進去。
後果太嚴重,墨景琛破天荒覺得如此結果,他承受不起。
“你……”
麵對墨景琛一次又一次的無情驅趕,唐肆不免有些憤怒,“墨景琛,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好歹我也是過來給你送東西,你就這麼對我?別忘了之前是我救過你。翻臉無情!”
“你救我,我墨景琛銘記在心。日後如果有需要,我定然竭盡全力,但並不代表我會縱容你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