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繞過上官雲渺就要走。
上官雲渺緩緩閉上眼眸,隱忍著心底絕望的痛,隻覺得心髒冷冰冰,如置身於冰窖之中。
沉浸在痛苦中不過幾秒鍾,她驀然睜開眼眸,往後退了一步,直接擋在上官鳳敏的麵前,“你的事情我無權過問,無權插手,但慕淺是我上官雲渺的女兒,當初我答應你帶著她回隱族,你隻說是為了穩住隱族,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真實目的?”
事已至此,所有事情隱瞞不住,上官雲渺便把事情挑明,搬到台麵上來說。
作為母親,上官雲渺最對不起慕淺的地方便就是帶著她來隱族,隻不過現在說這些為時已晚。
“什麼目的你不清楚?而今我已是風燭殘年,族裏內憂外患,急需一名繼承人。我費盡心思讓淺淺回隱族自然是打定主意讓她做族長的。”
盡管她醜聞被上官雲渺知道,但關於慕淺的事情她也沒打算如實告知。
上官鳳敏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令上官雲渺又氣又怒,甚至痛心疾首。
“那你今天帶淺淺去密室做了什麼?我的人來消息,說淺淺從密室跑著出來的,身上還沾了血!”
上官雲渺語調微揚,就連說話都像是咬牙切齒似的。
“我帶淺淺去密室是讓她了解一下主密室的情況,然後熟悉一下密室的結構,然後臨時有事離開,誰知道她跟明確長老起了衝突,兩人打了起來,她不僅開槍傷了明確,還殺了好幾個無辜侍衛。”
提及此事,上官鳳敏火不打一處來,“如果我們真的想要對慕淺動手,憑她的能耐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密室?”
撒謊的人總是心虛的,似乎隻有把分貝太高幾分才能壯膽。
墨景琛坐在對麵,見上官雲渺質問上官鳳敏也不插話,隻是安靜的聽著他們說話。
“還在騙我!”
上官雲渺怒不可遏,手重重的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泛著猩紅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的睨著上官鳳敏,“理查斯來隱族那天就跟淺淺見過麵,她身份已經公之於眾,怎麼可能再做族長?你把我當三歲孩童戲耍是嗎。還是說你最開始就打定主意讓淺淺回隱族就是想軟禁她?”
因為隱族不是C國最有利的競爭對手,所以每一任C國君王都中了蠱毒,所以隱族必須有一位可以控製蠱毒的人做族長才行。
但當下隻有慕淺能控製蠱毒,假若慕淺不能做隱族族長,那麼軟禁了慕淺,並為她做記憶封印,操控她的神識,讓她去做解蠱毒的工具人,也無不可。
這麼想著,這種可能性極大。
“胡鬧,聽誰胡說八道?我上官鳳敏怎麼會做那種事。”
上官鳳敏直接否認。
事情牽連甚廣,在沒有絕對證據的麵前,她當然不可能承認此事。
“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她不想多說什麼,想要盡快逃離上官雲渺的視線,逃避話題。
上官鳳敏再度繞過上官雲渺,朝著外麵走去,但這次上官雲渺隻是站在原地並沒有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