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上官雲渺和墨景琛死,你就把槍收起來!”
上官睿冷哼一聲,抬手捋了捋白胡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在我麵前舞刀弄槍,未免太小兒科。”
因為上官雲渺在吹塤,隻有一種吹塤,喚醒墨景琛體內的蠱毒,才跟讓老巫蠱牽引出墨景琛體內的蠱毒。
如果中途停止吹塤,隻會讓老巫蠱體內本就擁有的蠱毒一股腦的反滲入墨景琛體內。
一旦這樣,等待墨景琛隻有死路一條。
可以說此刻的情況是十分危險的。
“動我渺兒?怎麼,進入隱族之後對你客氣有禮讓你自認為自己高高在上?”墨雲敬十分護著上官雲渺。
無論是平時跟上官雲渺兩人的言行舉止又或是他對他的親密稱呼。
無論是哪一個方麵,都能看的出來麵前的男人十分寵愛上官雲渺。
“笑話。我可是隱族右使,隻要稍稍動根手指頭,你們誰也活……”
砰——
上官睿一句話還沒說完,墨雲敬一槍射了出去,直接打在他的左腿上,“不要試圖挑釁我!”
男人涼薄無情,做事殺伐決斷。
站在墨雲敬身後的慕淺被麵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直以來,墨雲敬在她或是在海城任何人眼中都是畏畏縮縮,扶不上牆的爛泥,甚至所有人都看不起這個老實巴交而又無能的男人。
可誰能知道他才是那個藏得最深的人。
慕淺心情十分複雜,似乎有些搞不懂墨雲敬。
明明在海城,他跟上官雲渺兩人的種種行為透露出的消息是他夫妻對她和墨景琛冷漠無情,甚至為了讓她回到隱族接任隱族族長而不惜代價。
怎麼現在突然就不是那個味兒了?
莫不是,他們在逢場作戲?
慕淺腦子裏浮現出這種想法,但很快又否決了。
“哎呀,上官睿,你出血了,沒事吧?”
上官鳳敏見到上官睿大腿出血,他人疼的站都站不穩,心裏一陣心疼,指著墨雲敬,氣的麵部肌肉直哆嗦,“放肆,墨雲敬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當然知道。”
墨雲敬挑了挑眉,輕哼一聲,“之所以帶著淺淺回隱族,是為了隱族千千萬萬的平頭百姓,而不是成全你跟上官睿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甚至為了一己之私,利用渺兒,身為渺兒母親,你良心何在?”
原本這些話他不打算說出來,但今天的情況著實讓墨雲敬憤怒難平。
“你……”
上官鳳敏臉色一僵,看了看墨雲敬又看了一旁正在吹塤的上官雲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都是聰明人,雖然有些話沒有說的那麼露骨,但很清楚的在傳遞著一些什麼信息。
大抵已經知道她跟上官睿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身為隱族族長,此事一旦傳了出去影響甚大,後果不堪設想。
“那麼緊張做什麼?你應該擔心的是上官睿,他這一把老骨頭,再不止血,搞不好會命喪當場。到時候,這世界上可就又多了幾個傷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