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
錦容一巴掌又扇在韓哲的腦袋上,“你特麼是想害死我嗎?讓你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說,你想玩死我嗎?”
“滾犢子。你以為我想?你沒看boss剛才都想弄死我?”
韓哲指著地上的槍,又氣又惱。
“M的,他隻是想要弄死你,可真正操作的人是我。是我,你懂不懂?”
錦容指著他,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憋了好半天才說道:“我是從前到後什麼都知道的,還是親自操刀的醫生,如果墨景琛待會兒要殺了我,我一定要先殺了你陪葬。黃泉路上,老子不能一個人單著。”
錦容嚇得肝膽俱裂,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
指著他的手一個勁兒的抖著,“特麼的,老子要被你害死了。”
“握草,你……我,老子心裏苦,找誰說去?”
韓哲心裏委屈的一批,隻覺得造孽啊。
錦容沒有廢話,小跑著朝著病房那邊走出,隨著距離病房越來越近,他小心肝都懸了起來。
完了,完了,特麼的全完了。
都怪韓哲這個白癡!
心裏無比怨恨韓哲。
進了病房,韓哲看見病房裏站著的宋米雪和墨景琛,他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的說道:“嗬嗬嗬……都在呢。”
倏地——
墨景琛一道凜冽的寒光掃了過來,“杵著等死?還不趕緊過來看看阿淺的情況?她今天中午出現昏厥,檢查之後雖然嚴重貧血,但醒來之後一直吐,吐完了就昏迷了。”
宋米雪說過,慕淺雖然嚴重貧血,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而且還有輸過血,現在的血量不會導致貧血昏厥,更不至於會嘔吐。
錦容又驚又怕,慢慢的朝著病床走了過去。
宋米雪隻給了他一個‘憐憫’的眼神,似乎心疼了他幾秒鍾,而後為他讓出了一條道。
錦容靠著左邊走到病床前,與墨景琛拉開距離,生怕待會兒墨景琛會弄死他。
然後站在病床邊先是掰開慕淺的眼皮兒看了看,然後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一旁為慕淺診脈。
結果……
一分鍾過去了。
兩分鍾過去了。
三分鍾……
墨景琛終於忍不住了,一腳踹在凳子上,“好了嗎?”
依著錦容的能力,平時診脈撐破天不過兩分鍾,基本不超過一分鍾,可現在都三分鍾了,他居然還在診脈。
被墨景琛踹了凳子,嚇得錦容一顫,當即鬆開了慕淺的手腕。
起身,將凳子挪到了他跟墨景琛中間,弱弱的說道:“我……我……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她脈象正常,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偏偏會出現昏厥嘔吐,他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不知道?!”
墨景琛一字一句的問道。
抬手,將橫在兩人麵前的椅子踢到一旁,一把揪住錦容的衣領,“現在跟我說不知道,嗯?那當初知道真相的時候你為什麼隱瞞不說?還是你認為我墨景琛需要讓一個女人來續命。啊?”
他努力。
那種憤怒是錦容不曾見過的,甚至連麵部肌肉都在微微顫抖,一雙瞳眸泛著猩紅血絲,宛如即將暴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