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依舊沉浸在她自己的回憶裏麵,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感覺:“不過我也知道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將這個孩子流掉,所以我隻能偷偷的將孩子生下來,但是不能在家裏,否則肯定會被我爹知道,隻能在外麵。為了能出門,我乖乖的在家裏待了兩三個月,終於打消了我爹的疑心,再加上我娘在一旁幫我說話,我才終於出來連”
後麵的事情不用說梁月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孩子生下來之後唐夫人肯定不可能自己撫養,隻能托一個她信任的人撫養,但是為什麼會是梁父呢。
“唐夫人,那你為什麼會將你女兒托付給我爹撫養呢,你們怎麼會認識?”這一點梁月一直很疑惑。
此刻唐夫人臉上的表情浮現出一抹笑容,不是之前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而是發自內心的笑容:“我在家裏待煩了,就一個人偷偷的溜出來玩耍,沒想到身上的銀子卻別人偷了,更糟糕的是還遇到一個想要玷汙我的惡徒,不過還好你爹路過,救了我,還好心的收留我在你家住了一段時間。”
“你和我爹就是那時候認識的嗎?”梁月順口問道。
“是啊,你爹真是一個好心的人,就好像一個大哥哥一樣,那時候梁大哥正好要定親,還是我幫忙去看的人呢,那時候你爹可受歡迎了,那個春花也很喜歡你爹。”說到這裏唐夫人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變得狠厲起來,“沒想到那個趙春花這麼狠毒,竟然敢害死我的月兒,死得這麼痛快真是便宜她了。”
梁月似乎覺得自己的額頭上有一排的黑線,不過從這句話裏麵她也捕捉到了一個信息:“趙春花是你殺死的。”
“我也不怕告訴你,就是我派人殺死的,”唐夫人眯著眼睛,陰沉的說:“從她打算害我的月兒開始,這個世界就容不下她了。”
梁月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覺得自己和這個唐夫人壓根兒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想法什麼的也完全不同,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梁月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
唐夫人一點也不在意梁月,自顧自的繼續說:“既然你被用來頂替了月兒的存在,那就說明了我們之間的緣分,本來我是打算收你做幹女兒的,但是你不同意我也不能勉強你。”
話說到這裏唐夫人突然停頓了一下,從身上摸出來一個玉佩遞給梁月:“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場緣分,這個玉佩就送給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可以帶著這個玉佩來唐家,無論什麼事情,我都會幫忙你的。”
梁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收下了這個玉佩,說了一句“謝謝”。
送完了玉佩唐夫人便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我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我的月兒,既然她都不在了,我也就沒有什麼留在這裏的意義,所以馬上就要走了。”聲音很是冷淡,就好像機器人一般沒有絲毫感情。
唐夫人走了之後梁月也就離開了,繼續守著鋪子。傍晚的時候梁月回到家裏去梨花家吃晚飯,卻突然發現好像有些不一樣,有兩口棺材,覺得很奇怪,不就是趙春花一個人死了嗎,怎麼會放兩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