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容:……?
洗完a麵該換b麵的時候,時容伸手護著被掐紅的地方,不想再給魔爪染指的機會。
顧行昭見他醉眼迷離還故意凹出機警的樣子,壞心地湊到他耳畔:“你乖點,不然就不是掐這麼簡單了。”
時容的五官險些擰出包子褶:“這還簡單!裏還要對我做森麼?!”
顧行昭借著手中的沐浴液,從前滑到後熟門熟路地碰了上去:“這樣,以及更多。”
最後一段在時容的鬼哭狼嚎中,顧行昭將小兔子徹徹底底洗幹淨了,包上兔子睡袍剛送回床上,時容就鑽進被子裏躲到床腳。
顧行昭又重回浴室收拾殘局,等他再回來時容已經在床腳氣呼呼地睡著了。
顧行昭眼底的笑意加深,將小兔子挖出來,脫掉毛巾質感的厚重睡袍,將人重新塞進被子裏。
又翻出薄荷腦避著小臂內側的血痕淺淺地塗了一層,吹幹了又將兩條白生生的胳膊重新放回被子裏,才轉身回到桌前打開電腦。
晨光透過紗簾斜射入房內時,顧行昭抱著光溜溜的小兔子又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溫熱的大掌一直放在時容上腹中間偏左的位置,幫他暖著胃。
時容睡到快八點,迷迷糊糊被尿憋醒,醒來就發現自己仿佛處在酒後亂性現場,瞬間嚇清醒了!
頭還暈著,胃也不是很舒服,最主要是某些不該異常的地方隱隱約約有些不對勁!
他已經想不起來上車後都發生了什麼,第一反應就是顧行昭這王八蛋趁他醉……“顧行昭!你你你幹了什麼!”
顧行昭醒了後就沒睡,貼著時容享受著溫存柔軟的晨起時光,見到小兔子支棱著鳥窩一樣亂糟糟的頭發,一邊摸自己屁月殳一邊瞪向他也不解釋。
他想看看小兔子會氣到什麼程度。
時容漲紅著臉喊完第一句也不知道說什麼,顧行昭溫溫柔柔拉過他手看向小臂上的痕跡,一邊問他:“胃痛嗎?”
時容:“不痛,有點熱。”
顧行昭扣住他的手,指尖緩緩斜入其中十指緊扣:“現在你要對我負責嗎?”
時容:“負你個大擺錘,你這屬於這屬於……”他嘀咕了兩遍還是沒罵出口。
其實他雖麵上抗拒,但心裏也隱約察覺到,這種一再的縱容總有一天會做到最後一步的,被睡後的憤怒……更多是源自對方不講武德趁人之危。
顧行昭顛倒了兩人之間的位置,黑眸低垂打量著小兔子每一秒的情緒變化,眸底直白地貪念灼得小兔子麵皮發燙。
時容明明是占著理的受害者,卻被對方烏沉深邃的目光盯得口幹舌燥,莫名心虛地轉開了視線。
冷白修長的手指又將他掰了回去,指腹按在兩頰的軟肉上,強行讓時容嘟出一個金魚嘴。
顧行昭唇側的弧度加深,指腹輕壓讓肉嘟嘟的金魚嘴開開合合:“小容,你喜歡我。”
時容第一反應就是否認,顧行昭立即收緊拇指和食指將金魚嘴捏住。
時容的“不是”被強行堵在嘴裏,發聲的氣體出不去原地憋成了一個河豚。
顧行昭笑了笑:“我也喜歡你。”
時容翻白眼,顧行昭低下頭,將拇指食指換成上下唇,繼而吞掉了時容的心口不一。
等時容被他親軟了,才開始細細廝磨碾轉,粗蠻使人乖巧,溫柔繾綣更是讓小兔子消融成一灘甜湯。
時容對重新和失憶前的配偶滾床單這事,起先還有些溝溝坎坎,但一旦得了舒服就癱平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