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沒忘了以前這廝有多麼的腹黑,現在逮著機會整他,一定得討回本。
霍母道:“潤涵,你對我們怎麼就沒這樣嗎?”
嗯,吃醋,典型的吃醋。
霍父涼涼說:“重色忘親。”
岑佳雯很萌很天真的接:“咦,爸,你怎麼知道的?”
霍父:“我們家的男人,天生就有這樣的血統。”
霍母捂臉,霍潤涵張了張嘴,岑小姐默。
額……看來,霍奶奶當年應該也說過這樣的話。
……
送走了霍家父母,霍潤涵親自去給她做晚餐,這段時間,他的廚藝是越來越好了,為了伺候老婆,他不僅會做菜,還學會了煲湯,什麼有營養的做法都精通,經常在廚房一待就是兩三個小時。
岑佳雯在客廳沙發上躺著看電視,電視上正播放著新聞聯播,說到了美國和俄羅斯之間的那些巴拉巴拉。她特無聊,可沒辦法,這個時間點都是新聞,霍潤涵還不讓她玩手機、平板、電腦,說是有輻射,那架勢就是一碰上就能分分鍾把他兒子或閨女弄畸形了一樣,要多誇張就有多誇張。
她很無語,很糾結。
可當她抬頭看到廚房裏那個穿著圍裙在忙碌的背影時,她會心一笑,纖細的手指下意識撫摸著小腹。
外麵正是黃昏,迷離的光線落進來,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意外的,克拉倫斯來了。
岑佳雯看見他就笑了,這些日子以來克拉倫斯時常在她麵前獻殷勤,變著法子逗她開心。堂堂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卻十分好笑,幽默細胞和她比起來也不遜色多少,真真正正的能屈能伸。
克拉倫斯對她做了個西方紳士見麵的標準禮儀,笑的有些風流,“岑小姐,幾天沒見,你又美了,距離你五米遠,我就聞到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了。”
岑佳雯勾唇妖嬈嫵媚,“哦,我剛放了個屁。”
“……”
旁邊站著的傭人幾乎噴血。
饒是克拉倫斯這樣的男人,一時之間一口氣也差點沒提上來,他咽了口口水,好半晌,表情才正常了些。
他幹笑,“岑小姐,你真幽默。”
“幽默的是你,如此專長,不愧為潤涵身邊最貼近的人、黑手黨的領導之一。”
克拉倫斯繼續笑,笑到唇角都僵硬,“過獎,過獎。”
岑佳雯眉目都是含笑的風情,確實明豔如一朵花。她原本就是極美的,懷孕後多了些豐腴,戾氣減少,溫婉增加,一顰一笑,風情萬種。
人間尤物,不過如此。
克拉倫斯聰明的轉開話題,“老大呢,在樓上?”
岑小姐指了指廚房,“喏。”
男人站在門口一看,隻一眼,便全身都被雷酥了。他可是人生第一次看見老大穿著圍裙拿刀切菜的樣子,以往的英武形象,總讓他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曾經手起刀落殺人不見血的男人,如今卻拿著一把菜刀,做出最精致的食物。
他下意識掏出了手機,拍下這一幕。
邊拍邊感慨:“岑小姐,您真的是我見過最牛的人,這麼一頭野獸,硬生生讓您給訓練成了……”
他頓了頓,半晌出來一個詞,“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