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聶凡想了想,師傅從來沒有提起過在清江市竟然還有一個津門的存在。
“等等,津門?”
聶凡疑惑的看向白哲,後者微微點頭,解釋道:“聶先生一定很詫異吧,其實津門就是金門,我們這一脈師承金鈴子前輩,好多秘辛被記載在門內典籍當中,金鈴子前輩狂放不羈,在當時那種曆史環境下他這種人是非常不適合生存下去的,所以他選擇了離開祝門,並在一山野之中自創一門派,命曰金門,後又為了躲避亂世,加上金門創立於江津一代,所以將本門改為津門。”
“原來如此,”聶凡聽後點點頭,疑惑問道:“這麼說,你們也是祝門中人咯?”
白哲微微一笑,雙眸之中仿佛有著流光溢彩:“並不能這麼說,畢竟當初金鈴子前輩無故失蹤,在當時那種環境下,幾乎可以當做叛門處理,但是因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連正統祝門都已經逐漸凋零,我津門雖然式微,但卻也謹記老祖宗的教訓,不敢再妄稱是祝門之後!”
聶凡聽後點了點頭。
如果這白衣青年白哲說的沒錯的話,當時那種情況下,任何私自離開山門的行為都會被認定為叛門,也就是說,金鈴子前輩雖然對整個祝門的發展貢獻良多,但實際上因為他的行為,還是不被收到推崇,隻是沒有想到金鈴子前輩離開祝門自後,竟然在江津一代建立了津門,並告誡門生不可再以祝門之人的身份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連津門內部許多人都不曾知曉自己其實乃祝門之後,在他們的心目當中,津門便是他們的家。
說了這麼半天,聶凡總算是明白了這個白哲的身份,雖然津門弟子不敢自稱祝門,但在聶凡看來,金鈴子前輩師承祝門,那就生是祝門的人,死是祝門的鬼,他雖然早已叛離山門,但金鈴子前輩餘生中並未作出任何有損山門名譽之事,不僅如此,更在江津一代創立津門,將傳統意義上的祝門法術盡皆改良傳授,代代相傳下來。
所以在聶凡看來,其實津門也是祝門的一個分支,盡管他們再怎麼不清楚,也改變不了老祖宗是同一位前輩的事實。
“你們找上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聶凡開始切入正題,在清江遇到津門之人,的確是聶凡始料未及,但他同樣知道,這些人找上自己,動機絕對不單純。
哪想到白哲聞言之後,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因為他一直是以笑麵目示人,所以當他變得嚴肅起來的時候,聶凡倒有點不太習慣了,隻不過真的引起了他的重視卻是真的。
白哲神色有些凝重,此刻猶豫了片刻,像是在組織語言,而就在聶凡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隻聽白哲的口中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
“聶先生,我此次來,是帶來了逍雲觀主的口信。”
一句話,讓聶凡突然見神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