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孩子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啊”醫院走廊裏,一個有點胖的男人開口著急的問著醫生。
“這個孩子現在有自閉和抑鬱症,身上也是傷痕滿滿,我剛剛也在警方那裏了解過你們的情況了,盡量給她一個好的環境,你們也多陪陪她,隻能讓她自己走出來了。”醫生拉著他人走出病房,滿眼都是憤怒和心疼,“不過,以你們的條件,不應該很快就找到她的呀?”
那人搖了搖頭,紅著眼睛說著:“我們家都以為孩子去世了,卻沒想到警察一個月前找來我們家,說10年前那個案情有了新的進展,說那個人販子逃了整整十年,這才在緬甸把他抓住了,經過很多人嚐試的詢問,那人才開口說把我們家孩子扔在了路上,便自己逃跑了,這一個月我們拜托警察各處找,這才終於找了回來。”
“爸,妹妹呢?!”一個年輕的男子飛快跑了過來。
“小點聲,才剛剛睡著。”
年輕男子剛鬆了口氣,後麵突然傳來很多人的腳步聲。
“郭班主,你們為何來醫院?!”
“你們是誰生病了嗎?”
“你們德雲社有誰出什麼事了嗎?”
被一群記者圍著長槍短炮的發問的人,正是德雲社的班主郭德綱和少班主郭麒麟。
“請你們出去,這裏是醫院,我們現在無可奉告。”郭德綱皺著眉頭不悅的說的。
“請你們出去,這裏是醫院,有什麼事出了醫院請你們再喊,否則我就叫保安了!”醫生也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群記者。
終於在一群護士的說語中,記者離開了。
“你好,我是負責這次案件的王超生,你們好。”幾個人沉默間,幾個警察走了過來,其中一人還架著攝像機。
“我們需要拍攝素材,以便我們立案。”王超生解釋了一番。
“那家人抓起來了沒有?”郭麒麟緊握著拳頭。
王超生點了點頭,說:“那家人除了上初中的小兒子以外,全部抓起來了,那家人已經請了律師。”
“那我們也請,這麼多的證據明擺著,我就不信他們做不了牢。”郭麒麟紅著眼睛說著。
“主任,那個女孩子醒了!”護士快步走過來開口說。
幾個人臉色一變,都急匆匆往病房走去,還沒有進去,就聽見女孩子的尖叫聲。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是誰啊!!”那個女孩子躺在床上,被兩個護士壓著,瘦弱的身體都能看見骨頭,很難想象那是一個16歲的孩子。
郭德綱隻看了一眼就轉過了聲哭出來了。
“妹妹妹妹,看看我,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郭麒麟啊!”郭麒麟快步上前,雙手托住了她的臉,“寶貝,寶貝,看看我,我是你哥哥!”
女孩兒聽見這個聲音,聽見喊她寶貝的聲音,慢慢的慢慢的不掙紮了。
“你,是我哥哥?”壓抑、幹燥的嗓音。
“對,我是你哥哥郭寶貝,我們郭家的寶貝,你還記不記得呀!?”郭麒麟聽見回應的聲音,溫柔了嗓音。
“寶兒呀,我是爸爸,寶兒的爸爸,記起來了嗎?”郭德綱也平複了心情,來到病床邊拉著她的手。
幾人正說著,病房門被打開了。
幾個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姐夫,寶貝在哪?”開口的是辮兒哥哥,來得人也滿頭大汗,也看見了床上的人。
“這就是寶貝啊?”張雲雷一瞬間就紅了眼,胳膊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和那瘦的都看見骨頭了的身體提醒他,他們家保護了六年的寶貝,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
“寶貝,寶貝,還記得我嗎,我是舅舅,辮兒哥哥。”張雲雷也小心的靠了過去。
“桃,葉兒尖上尖……”女孩兒開了口。
“對對對,柳葉兒就遮滿了天~”
唱著唱著,一臉疲倦的女孩兒閉上了眼睛,安穩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