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笑了笑,周萱萱話裏話外的意思他怎能聽不出,周萱萱為了洽談這份代理合同,不僅臨時終止了款待葉修的酒宴,還特意親邀葉修一同前去保駕護航,從這些細節處足以看出周萱萱心裏對拿下這份保健品代理權的渴求和期待了。
“萱萱,你不必著急和懊悔,等上一些時日,我定還給你一份驚喜。”葉修篤定的語氣說道。
“葉修,我拿你當我的好朋友,有些話我不想瞞著你,我經營的公司現在遇到了一點問題,要是公司今年再沒有一樣拿得出手的產品推向市場,可能就會維係不下去了。”周萱萱對葉修坦白說出了自己公司遭遇到的困境。
周萱萱的公司主營的是化妝護膚產品和保健品,現在國內這兩類產品銷售競爭異常慘烈,一樣產品若是熱銷,不用多久,同類的產品就像是雨後春筍一般冒出,錢確實不好掙啊。
周萱萱的公司又沒有核心技術研發部門,充其量也就是代理銷售別人的產品,這類公司在日趨慘烈的市場競爭環境下前途的確堪憂。
就在葉修、周萱萱正想著繼續往下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陳武一班小夥伴嬉鬧的聲音。
“阿語,要不是你攔著我,我當時非把那個猥瑣的老男人給揍趴下不可!”陳武的大舌頭聲音最為洪亮。
“武哥,那個猥瑣的老男人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敢當著我們那麼多人的麵吃小嫚的豆腐,你揍得對。”
陳武等人進來後,周萱萱問道:“小武,你們剛才與人動手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教訓那個夯貨!”陳武情緒依然激動。
同一時間,在帝豪酒吧狀元閣包廂裏,十幾個妖豔性感的小姐圍坐在幾個中年男子的周圍。
柳倩則是依偎坐在一名相貌有點猙獰,凶相畢露的光頭男子身旁。
一名頭發、衣衫淩亂,嘴角口鼻溢血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哀歎說道:“猛哥,你要為我出口氣啊。”
“高老板,你不是去廁所嗎?怎麼弄成這副摸樣了?”車猛也是有點吃驚問道。
被打的高靖是外省的礦老板,這次來東陽是與車猛洽談合作開采金礦的事宜的。
“我剛才在廁所被一夥年輕小崽子打了,他們仗著人多,下手狠著呢。”高老板捂著兀自流血不止的鼻子說道。
“豈有此理!竟然有人在我車猛的場子裏動手,若傳了出去,我的麵子往哪裏擱?高老板,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出這口氣!你知道打你這夥人是什麼人嗎?”車猛三角眼凶光畢露,惡狠狠說道。
在場的十幾個夜場小姐全都噤若寒蟬,臉色都變了。
“我隻聽到他們中有人喊那個動手之人的名字,叫什麼“武哥”的。”高老板回想道。
“武哥?不就是陳武那公子哥囉。他脾氣確實有些爆。”柳倩聞言當即說道。
“你認識這人?”她身邊的車猛扭頭看著她問道。
“陳武不就是在新區開著幾家代工廠的陳超那個老頭子的大公子囉,這公子哥經常來店裏玩,他們今晚在探花閣耍。”柳倩說道。
“哼,我當是誰!原來是陳超那個老不死的兒子,頂多算是一個二愣子富二代,這樣的人竟然敢在我場子裏打我的客人,當真是活膩歪了,阿豹,帶人過去,把人都給我帶過來!”車猛吩咐手下說道。
“是!猛哥。”車猛身後一個西服壯漢沉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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