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岑兮突然被推倒在牆壁上,傅靳洲用手托著她的後腦勺怕磕到了她,薄唇直接霸道的吻住了她。
這還是第一次他強勢的吻了她,像是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似的,他一邊呼吸急促的撬開她的貝齒,攻城掠地的掃蕩,還有一隻手狠狠地掐著她的細腰。
岑兮大概是猜到傅靳洲是因為岑遠那句無心的話而生氣,她推開他正想要解釋什麼時,突然看到不遠處的樹蔭下隱約停著一輛車。
光線太暗,她看不見那車具體是什麼樣的,但是心裏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想到那個曾經倚身靠著車頭,手裏夾著煙,低頭冥思的男人。
傅靳洲因為岑兮的推開而醒悟,心裏有些懊悔剛才一個沒把持住就強吻了她。
“對不起,是我剛才失控了,你要是生氣的話你就打我吧!”
“我為什麼要生氣?”岑兮用手描繪著他英俊的輪廓,踮起腳尖主動去吻了吻他的唇,那雙宛若蒙著迷霧的清泉一樣的雙眸,水光奕奕,“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遠遠說的那些話都是無心的,他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好嗎?”
“你覺得我會去計較一個小孩子說的話嗎,我比較在意的是你的看法,我隻是不喜歡你一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或者跟他有關的消息時你的情緒就會因此被牽動,你不愛我沒關係我有信心讓你慢慢愛上我,可如果你的心裏一直為那個人保留位置的話,那我做什麼都是無用功的,你明白嗎岑兮?”
他的頭抵著她的前額,低啞的聲音與這濃濃的夜色一樣醉人,明白,她當然明白,從她和封曜在玉景苑訣別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決定要把那個男人從心裏剔除掉了,不管他們是否相愛但結局是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趁早還是斷了彼此的思念比較好。
她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柔軟的唇輕輕地在他唇上吻著,淺薄的呼吸就像羽毛一樣掃過男人的麵頰,淡淡的清香鑽進男人的氣鼻息中,瞬間大腦就像點燃了一束煙花,怦然綻放。
他緊扣著她的後腦勺,將這個吻加深,剛才是因為自己太衝動沒敢繼續下去,可現在是她先主動的,他再忍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另一隻手從她的衣擺下探了進去,溫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細膩嫩滑的肌膚時,那種感覺猶如墮入了天堂,手沿著那平坦的小腹一點點向上移動,他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戰栗,因為連他自己都有些緊張,直到他的手探到她胸衣的邊緣,然後再輕輕一握。
岑兮輕吟出聲來,身子一軟要不是被他身體抵著,她估計就沿著牆壁滑了下去,遠處的那個黑影還沒有離去,她的手勾傅靳洲的脖子,在他耳邊再溢出一道勾人攝魂的聲音。
傅靳洲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滿足於這樣簡單的吻和觸摸了,他感覺自己身體裏的血液在為她沸騰,他低頭舌尖描繪著她的耳廓聲音壓抑的低沉,“小兮,你明天就要走了,這最後一晚留給我好不好?”
他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尤其是他們現在打的這麼火熱,她一主動肯定就勾起男人的欲望了。
當然,她知道隻要她不願意,哪怕她說一個“不”字傅靳洲肯定會停下來的,隻是既然走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有什麼好掙紮的。
從一段感情裏走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新的感情,傅靳洲待她自然好的沒話說,也的確值得她交付身與心。
她軟綿綿的身體被男人摟在懷裏,頭搭在他的肩甲窩裏,輕輕點頭“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