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青綠色的氣流,從張凡手中搓弄的草藥裏冒了出來,仿佛一團霧氣一般凝聚在他雙手的上方,就好像是魔術一樣。水月心靜靜的看著張凡這一係列的動作,她是真心想看看這個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麼幺蛾子。
漸漸的,水月心覺得張凡手中的那些藥草好像都失去了顏色一般,而空氣中的那團霧氣卻顯得特別的鮮活。
緊接著,張凡突然鬆開了雙手讓那些藥草從手掌間落下,然後右手一揮,一把抓在了空氣中那團青綠色的霧氣上,那團霧氣好像被吸塵器吸走了一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張凡自然知道水月心在看他,就像知道水月心心中所想一般,張凡對著她張開了手掌,水月心發現張凡的手心裏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剛剛揉搓藥草時應該沾到手上的青綠色都沒有。
“你,你這是魔術嗎?太神奇了。”
水月心由衷的讚歎著,而且她也很清楚張凡這絕對不是什麼魔術,那是真正的本事。
“更神奇的還在後麵呢,話說你之前偷偷看過小電影沒有啊?”
張凡扭過頭來,有點促狹的看著水月心。
“你,你問這個幹嘛?”
水月心被弄了個大紅臉。女人的好奇心那可是和貓不相上下的,小電影什麼的她當然看過了,可是你這混蛋帶不帶這麼跟別人問話的?就算咱倆很熟了,姐們兒也是個女孩子好吧,難道我能直接跟你說,嗯,我看過,那些東瀛的女演員都很敬業,就是叫聲有點假,那些男演員是在是太猥瑣了,尤其是那個周傑倫額,不對,東尼大木。
“沒啥,就是怕一會兒的場麵讓你太臉紅,看你現在的反應,我倒是放心點了。”
張凡這話讓水月心有一種挺不好的感覺,這家夥不會是要在自己這裏亂來吧。不過水月心也挺好奇的,這個家夥亂來的話會是什麼樣子,雖然張凡有時候確實是色眯眯的吧,但是水月心還真的沒看過他對女人動手動腳的模樣額上次撕她衣服不算,嗯,那個不錯。
“當當當”
一塊“山石”裏發出了一連串的敲擊聲。
隨著水月心一句“進來”,一扇石門被打開,穿著白色職業套裙的幹練女秘書從外麵走了進來對著水月心微微鞠躬,“水總,您喊我來具體有什麼事兒嗎?”
見到景夏進門,水月心臉上原本的那些笑意全都收了起來。秋千也不蕩了,一臉正色的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不過張凡總覺得吧,水月心推眼鏡的這個動作有點特別,一般人都是斜著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去推眼鏡的吧,可是這位水大小姐卻是右手攥成拳頭唯獨把中指伸出去推那個鏡框。
這,這好像是個某個國際通用手勢啊!
那啥,緹娜大姐,星座上是怎麼說的來著?這女人肯定是天蠍座,妥妥的腹黑。即發泄了一下自己的怨氣,又讓人看不出來她做了多麼失禮的動作,這女人,還真是
“景夏,你跟了好幾年了吧。我對你怎麼樣?”
水月心好像沒事人似的秘書景夏說起了話,聲音裏甚至聽不出什麼多餘的感情。
“水總對我一向是很不錯的,水總,您是有什麼事兒嗎?”
景夏又不傻,一般上級開始問你“我對你怎麼樣”的時候,那就是要有比較重要的下文了。
“嗯,當然有事兒。不然我喊你上來幹嘛?”
水月心隨手從秋千架的吊繩上掐下了一朵牽牛花,在手裏把玩了一下,然後甩手人進了旁邊的池塘裏。
“說吧,羅天集團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幫他們在我這裏搞布置。”
“水總,您,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收羅天集團的錢呢?”
景夏的眉頭皺起,臉上滿是委屈和憤怒,就好像水月心的話對她來說是多大的侮辱似的。
“你真的沒收?那你為什麼為他們辦事?”
張凡走到了景夏的身邊,用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不好意思,張先生,我不喜歡和男人有身體接觸,請您自重。羅天集團是我們水月國際的競爭對手,作為水總的秘書,我的待遇非常的好,為什麼要去收羅天集團的黑錢?水總,該不會是張先生跟您說了什麼,所以您才開始猜忌我的吧。”
張凡覺得,這個女秘書有點過於冷靜了。好吧,也許人家大公司的高層就是應該這麼淡定,不過張凡真的不信水月心辦公室的花瓶以及這裏的草藥都是巧合。
“說肯定是他跟我說的,不然有些東西我可能一輩子都蒙在鼓裏景夏,你的臉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