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鍋不應該是周署長來背,而應該是整個官方,甚至是由京城的人來背。
當然,心裏明白這些關節並不代表張凡會放過他們。
“檢查部門你不需要去,回去以後,你給我找到那個周署長的住處,剩下的事情由我來辦,然後這件事就跟你沒關係了。你切記,把咱們挖洞那層給封了,除非我找你,否則不要讓任何人下去,那地方就是個禍根。”
“你是說不讓我管,你去解決那個姓周的?張先生,這不太好吧,畢竟二亞這邊我還算有人脈,你一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做什麼事情也不方便,而且姓周的好歹是警署署長不是你一個人能對付的。”
謝天遠的眼神在黃一涵身上瞄了一眼。張凡和黃一涵的事情他大概也清楚。而黃一涵被害死在這裏,凶手是誰,也是比較顯而易見的了。謝天遠知道這位張先生是肯定要去尋仇的,可是他要是真的殺了周署長,他跑的出二亞嗎?
謝天遠是個商人不假,可是他覺得做人還是多少要講點良心的,張凡這次的事情,應該是跟著他受的牽連,讓張凡自己去,他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有些事情必須跟他問清楚,最起碼,我得查出來一涵的事情是誰做的,你沒發現嗎?你孫子不在這裏,我床上的女人卻在。至於殺人,哼,作為一個風水師,如果他該死的話,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暗算無常死不知的。”
說這話的時候,張凡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抹殺意,讓一邊的謝天遠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是啊,風水師,暗算無常死不知,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他需要什麼,自己就給他準備好了。一行人走到市郊有人煙的地方,已經是早上五點多的事兒了,一個好心的晨跑者借了手機給他們,讓謝天遠打了個電話。
謝光漢開車過來,把這些人接了,包工頭那邊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帶著四個工人先去外地躲一下,張凡和黃一涵則是被請到了謝家在郊區的別墅裏。
開挖那個地洞的時候,謝光漢並不在場,他是聽說有警員把帝豪大廈包圍了才趕過去的,外麵的警員告訴他有人在大廈裏發現了爆炸物,所以需要封鎖,讓他等消息。
張凡打了個電話到清風旅社,小柳很是著急的跟張凡說黃一涵被兩個警員給帶走了,她打張凡電話又打不通。張凡讓她不要著急說,黃一涵已經被他救出來了,旅社先關了,別人問起來,就說老板娘出了點事兒。
然後,張凡讓謝光漢給他準備一些東西來。首先是新手機,然後是周署長的詳細住址和作息時間。最後,張凡讓他幫自己準備一些應用的道具。
聽說自己爺爺差點死在鬼獄,謝光漢心裏也是火大,一口答應張凡,這些事情就包在他身上吧,然而當他看到張凡的單子上羅列的東西時,頭皮不由得有點發麻。這都什麼古怪的玩意兒啊?
墳頭桑木,老棺材釘,骨灰,女人的經血,蛤蟆和蜈蚣等毒物
想想張凡用這些東西能夠搞出來的事情,謝光漢都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看來這風水師還真的是不能得罪的。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張凡把黃一涵抱進了安排給他的臥室裏,先是給黃一涵洗了個澡,然後給她換了一條新裙子。
洗澡的時候,黃一涵就那麼靜靜的躺在浴缸裏一動都不動,如果不是跟她說話她還有應答的話,就和一具浴缸浮屍沒有任何區別。最後還是張凡幫她搓洗的身上的汙垢。值得一提啊的是,黃一涵之前在樓道裏本應該在牆壁上磨破了後背。可是此時看去的時候張凡發現她的後背光滑如鏡,沒有半點傷痕。
期間,張凡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黃一涵是怎麼死的,其實他也挺怕刺激到黃一涵的,可是出乎意料的,黃一涵此時好像對什麼都很淡漠,甚至對自己的死因,也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她說當時是兩個警員把她從店裏帶到鬼獄的,安置好她後,兩個警員本來要走,其中一個說她這麼漂亮,直接扔在這裏就可惜了,不如先爽一下再說。然後就撲到她身上扒她的衣服。
黃一涵當然要反抗了,結果就被那個壓在她身上的警員活活給掐死了。
不過張凡發現黃一涵其實並沒有被侵犯,也不知道她被掐死以後發生了什麼,可能單純的就是那倆警員不想趁熱來一發,覺得晦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