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人在酒店門口分了手,水月心開著她的法拉利離開了,趙麒麟則屁顛屁顛的跑回了酒店裏,張凡這才想起剛剛好像在酒店大廳裏看到了韓小瑩。好像從上次壽宴的事情之後,韓小瑩就和趙麒麟走的很近,雖然沒有明說,卻隱然有男女朋友的意思。
滿臉尷尬的任玥開車送張凡和白淑影回到了世紀豪園,然後就逃命似的離開了。她是沒臉在張凡和女兒麵前晃悠,當然,也是要回去處理那一批合同的事情。
張凡就那麼一直用公主抱,把白淑影抱回了家,直接扔到了床上,關上房門就好好的“教訓”了白丫頭一頓。把白淑影弄得連連求饒,這才放過了她。
第二天一早,白淑影渾身酸軟,好像爛泥一樣癱在床上,學校什麼的是壓根就不想去了,用被子一蒙腦袋,表示要睡到地老天荒。張凡則是睡不行了,想起來醫院那邊還有事情沒處理完,而且自己身上的縫合線也該拆除了,就吩咐了孫巧菱一聲,自己穿好衣服,去了醫院。
江州醫學院附屬醫院住院部八樓。
張凡剛從電梯出來,迎麵就碰到了穿著白大褂的江千雪。
看到這位女醫生,張凡愣了一下,江千雪的眉宇間有一團黑氣盤繞其中,竟然比上一次見到她時還要嚴重。
“我說,江大夫,你最近都幹嘛去了?不會天天在太平間呆著吧,怎麼晦氣這麼重?”
江千雪對著張凡翻了一個白眼,“做醫生的,每天都要麵對生死,太平間我最近也經常去,不過我覺得最晦氣的事情是在這大早上的碰到了你。”
不得不說,無口屬性的江大夫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字是越來越多了,可是這個內容啊,還是如同往常一般的噎人。
“好吧,看來江大夫是挺不待見我的,那我不麻煩一下江大夫豈不是對不起江大夫的嫌棄啊?大夫,你看我身上的這個縫合線,你給我拆了唄。”
江千雪這模樣,張凡已經習慣了,這娘們兒麵冷心熱,隻要你能不要臉的湊上去,該辦的事兒肯定全能辦了。
江千雪又翻了一個白眼,轉頭走向了醫辦室,張凡急忙在後麵跟上。
張凡身上的這個線其實剩下的也不多了,有些是在中南小區打坐時被崩斷的,有些是在大明隱宮打鬥的時候崩斷的也就是後背和臉上等不會有太多肌肉伸展的地方還留著縫合線。
“你是個與眾不同的人。”
拆著第一組線,江千雪的嘴裏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江大夫,我能理解為你在誇我嗎?你說說看,我哪裏與眾不同啊?”
從江千雪嘴裏聽到句好話,那是相當不容易的,張凡急忙眉飛色舞的追問了起來。
“哪裏與眾不同還需要我說?你上輩子要麼是條蚯蚓,要麼是條壁虎,不然哪有這麼強的自愈能力?我現在都懷疑把你的小兄弟切下來,你是不是還能再長出來一條新的了。”
“額江大夫,你會不會聊天啊?”
張凡那個汗啊,你說你一個女人,琢磨點啥不好,琢磨著把哥的小兄弟切下來搞研究,你要真想用你跟哥商量下不就好了,看你那不會說話的樣子,估計你也沒有男朋友。
咳咳,好吧,凡哥隻敢在心裏麵瞎琢磨一下,畢竟女醫生手上可是真的拿著剪刀的。
“不開玩笑了,之前的事情怎麼樣了?後續又出現類似的事情沒?”拆線這種事情並不是張凡來醫院的主要目的,那活兒孫巧菱也能幹,他過來這邊,一是把那些還沒醒來的大兵哥用鎮魂手給拍醒,二則是想知道一下上次那個放蠱殺人事件最後怎麼樣了。
當時在盧家,他把話都跟盧老爺子說開了,他也相信那個放蠱的並不是盧鳳嬋派來的,畢竟要殺自己的話,最好還是給自己下蠱,而不是害死別人再找借口讓自己背鍋。
“你就是最大的災星,你走了以後,就沒再發生那種事了,不過醫院裏患者死亡的事情增多了。有好幾位病人,死的真的是莫名其妙,連我也搞不懂為什麼。”
“患者死亡?非正常死亡?”張凡的精神立刻提了起來,醫生們都見慣了生死,這個死者數量的增加肯定是那種不正常的,否則也不會引起江千雪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