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誰也沒想到張凡居然為了抱住柳如是的小籠包做出了那麼危險的事情。具體是什麼原理,女醫生不懂,柳如是卻明白個大概,一定是張凡通過那種方式把毒素吸進了自己的身體,於是乎知道了一切的小妮子徹底發飆了。
“好了。我這不是醒來了嗎?你家裏人沒來看你?”
舌頭依舊是不利索,張凡說話的時候都想在自己的臉上抽上一巴掌了。小妮子剛剛的發飆讓她心裏暖暖的,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張凡覺得由她家裏人來進行看護會更好一點,畢竟他們兩個給對方的定位並不相同,過於親密的接觸可能會帶來麻煩。
挺張凡提起家裏人,柳如是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的不耐煩。
“別提了,我還沒來得及給他們打電話,我哥先把電話打過來了,問我你在哪兒,怎麼不接電話。說是他那邊出事了。哼,在家裏就知道討好姓劉的,出了事兒才想起張大哥了,我才不想理他。”
“那邊出事了?”張凡的眉頭皺了皺眉,劉法成可不是個混子啊,一個度假山莊的風水布置而已,怎麼會出事兒?
“嗯,反正我是懶得問,張大哥,你為了我都鬧成這樣了,才不讓你去費神呢。”小妮子說著用小拳頭在張凡的胸脯上輕輕捶了一下,看到張凡發黑的臉色,也是又心疼又甜蜜。
“當當當”,身後的病房門傳來一陣敲擊聲,張凡扭頭一看,連忙把柳如是從懷裏推了出去。原因無他,病房的門口站著兩個人,正是柳如巒和劉法成。
劉法成的老臉上滿是尷尬。柳如巒則是有些複雜,一是聽到了妹妹的抱怨,二則是自家妹子和這小子的親昵舉動讓他覺得不太舒服。
“呃咳咳,老劉你,你們怎麼來了?”
尷尬,不管怎麼說當著人家的麵,抱人家妹妹,終究是件挺尷尬的事情。
“小張,你這毒中的很嚴重嗎?怎麼中的毒啊?”劉法成看了一眼張凡的臉,就知道張凡中毒了。
張凡當然不會告訴老劉他中毒的詳細過程了,否則沒有被蛇毒毒死,倒是有可能被暴怒的柳如巒打死。額,好吧,雖然柳如巒是肯定打不過張凡的。
既然人都來了,柳如是總不能不讓他們說話吧,隻能氣鼓鼓的把張凡拉到自己的病床上一起坐下,至於哥哥和劉大師,哼,站著去吧。
好在柳如巒和劉大師現在都是心急得很,也不在乎這個,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工地上的事情給張凡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當聽到劉法成說那個七殺碑上的字很古怪的時候,張凡的眉頭更是皺的死緊。
“現在那些昏倒的工人們怎麼樣了?”張凡又給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他都有點恨不得再用手機打字了。
“倒在坑裏的幾個被我們用吊車給勾上來了,安置在周圍的山頂南側,臨時挖了個池子,用韭菜汁泡起來了,情況還算穩定,短時間內不會出大事,可是照那種陰氣彌漫的速度來看,在不解決掉,度假村什麼的,是肯定毀了。”
劉法成的臉皮一個勁兒的發燒,出這種事兒,歸根究底是他無能,拔石碑的舉動還是太草率了。
“劉哥,你想過沒有,石碑上的那些字,除了是七殺詩本身外,還有其他的一些意思?”大大的灌了一口水,張凡說話的時候總算連貫一些了。
“字本身?”
“嗯,劉哥你說古字都是豎排,且從右往左,而碑上的字則是橫排從左往右,這算不算是一種‘逆’?”
“逆?”劉法成的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就又暗淡了下去。
所謂的“逆”自然就是逆轉的意思,之前曾經說過逆太極,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兒。可是這七殺碑怎麼個逆法?逆轉殺氣嗎?顯然不是。劉法成在走近石碑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了極其凜冽的殺氣,絕不存在逆轉。
光憑敘述,能得到的信息實在是不多,又討論了一小會兒後,三人商定,等明天早上睡醒了之後,柳如巒過來接張凡去工地上實地勘察一番。
對此,柳如是和林一心都提出了非常強烈的抗議,以張凡現在的身體狀況,最好就是臥床靜養,勞心勞力的事情就不該找他去做。
女孩兒們的關係,張凡自然很感動,但是柳如巒這事兒,他不能怠慢。盧家那邊,不管老爺子怎麼想,盧鳳嬋和他的疙瘩幾乎是解不開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凡一定要給自己找一個足夠堅實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