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貨要是二戰時的德國醫生,張凡可以肯定,自己已經被綁在手術台上切片研究了。
擺風水出了岔子,盡管自己沒有像張凡那樣手上,金聖言也是沒有什麼老臉再留在這裏指手畫腳了,告了個罪自己灰溜溜的回京城去了。
水寒飛因為被罡風襲擊的時候躺下的早,受傷沒有張凡重,可是他的恢複能力卻比張凡差了太多,張凡溜達出來的時候,他依舊在床上躺著接受他梁哥的照顧呢。
嘖嘖,按理說這陰宅八宮定緣法的效果也應該是慢慢顯露出來的,可是這倆家夥經過那晚的酒後亂那啥,好像發展的很快啊,雖然不至於你儂我儂的,但是眼角眉梢的那種關心卻真是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張凡偷偷的跟水月心說也許他們水家和梁家的聯姻也不是沒可能嘛,讓水寒飛去就得了。
好吧,水月心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玩笑,不過她也沒有提出現在就把東西挖出來,這個弟弟實在是讓她寒了心。
金聖言走了,水千祥聽水月心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做了一個詳細彙報之後親自打電話對張凡表示了歉意,希望他能幫忙把水家的祖墳修葺一番。對此,張凡自然也不推脫。
魚躍龍門局,現在魚已經半死不活了,需要給整個局中添加些生氣才行。張凡讓那些工人在修繕墓碑的同時在墓園中的地麵上開鑿防滲水的河道,在整個墓園中布置出一張水網,等開鑿完後,買來活的鯉魚放進去飼養,以盤活魚躍龍門之局。
又在墓園前麵讓人繼續開鑿水池,以阻擋路衝煞。
至於環島上的三座塑像,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水家和主管部門協商,取消塑像的擺設,在環島上種了一些花花草草用來美化環境。
至於那三做塑像本身,炎帝像和黃帝像沒什麼大不了的,蚩尤像卻被張凡要了過來。
“張先生,你要這個幹什麼?總不能是擺到你們中介門口吧。那還不得把房子掀了啊?”
水月心對張凡的舉動很是不解。那股要命的罡風來自蚩尤像的事情,張凡已經對她說過了,在她看來,這麼凶煞的東西,難道不是應該扔的越遠越好嗎?
“是藥三分毒,有的時候治病就得以毒攻毒,對我們這一行的來說,正陽的法器固然是很好的,陰煞之物如果能善加利用,也可以收到不錯的效果。”
張凡說這話的時候,手掌按在了蚩尤像上,把一縷很單薄的真氣送進了石頭裏。
這玩意兒怎麼看都像是新雕刻出來的才對,那股憤怒和殺意應該不單單是來自雕像這個蚩尤形狀本身,裏麵應該還有別的東西才對。
張凡的真氣剛剛流進石像沒幾秒鍾,就感覺到一股抵抗力從石頭裏麵冒了出來,和他的真氣撞在了一起。
張凡也不糾纏,大概確定了位置以後就喊了一個石匠過來,幾錘子下去,把石像砸成了幾大塊兒。
果然,新一輪的探索中,隻有胸部的一塊石材裏有抵抗的反應,於是又是一輪抽絲剝繭的砸,到最後,張凡自己小心翼翼的用小礦錘從一塊石頭裏砸出一顆紅色的珠子來。
珠子的體積不大,就和小孩子玩的玻璃球似的,通體呈現一種褐紅色,仿佛幹涸了的血塊一般。上麵那種濃鬱的煞氣,張凡幾乎不用開眼都能看得到。
“這是什麼東西?寶石嗎?”
水月心也算見過不少寶貝的了,這東西一敲出來,她就覺得很是奇特,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抓來看看,而在她的素手幾乎要抓到珠子的時候,張凡陡然看到一股微紅的色氣流從那顆珠子上爆開,朝著水月心的素手就卷了過去。
“媽的!你不要命了!”
張凡一隻手按在珠子上,另一隻手抓住水月心的手腕往後猛地扯開,原本跟他一起蹲在地上的水月心一個沒站穩直接坐在了地上,美好的臀部被石頭子咯的生疼,兩隻漂亮的大眼睛裏,頓時有水霧湧現了出來。
這倒不僅僅是因為屁股上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張凡那句“媽的”。
作為璀璨國際的大小姐,是絕少有人敢當麵罵她的,就連她爸比也不會這麼粗魯的訓斥她,然而今天就被這個男人給罵了。可是讓人罵了她還發不出半點火來,因為她看到張凡的麵部肌肉已經因為疼痛而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