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了你的手?小子,你這種下等人,最好給我長點眼色,別跟我耍花樣!姐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雖然不明所以,胡華蓉還是本能的覺得剛才那幾下刺痛是張凡搞的鬼。說起話來更凶了。
“你的手段我不知道有多少,不過你要說你的噸位,我還真是承受不起。你要是不爽的話,可以再打我幾個,不過有些話我得說在前麵。”
看著胡華蓉再次揚起來的巴掌,張凡的笑容中多了幾分戲謔。
“其實你的五官挺端正的,看你弟弟的模樣,你應該也不醜。如果能瘦下來的話,陸光念也會很喜歡你。”
“你扯什麼陸光念!”
張凡這可算是戳到了潑婦的痛處。本來陸光念就不太樂意和她接觸。上次她出了醜,陸光念又被粉絲認出來奪路而逃了。再往後不管胡華蓉怎麼約,陸光念總有借口把她的邀約推掉,死活就是不出來了。
因為這個,胡華蓉沒少被圈子裏的人恥笑。雖然不知道張凡是從哪裏知道她和陸光念的事情的,但是這並不影響潑婦撒潑。
又是一耳光甩在了張凡的臉上。響聲依舊清脆,隻不過這一次,張凡的臉上沒有出現手印,反而是胡華蓉那隻麵包一樣的肥手被彈了回去,胖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表情。
凡哥的臉是那麼好打的?剛剛那一瞬間,張凡已經把真氣運行到了自己的臉上,雖然疼還是會有點疼,但是反震的力道絕對讓胡華蓉更疼。
“打夠了嗎潑婦?”
張凡沒有反手打她,隻是從桌上拿起茶杯,把裏麵的半杯茶水潑在了胡華蓉的臉上。
“你敢潑我!”
胡華蓉一聲尖叫朝後一跳,樓板都被她砸的“咚”的一聲響。
“潑你是輕的,三天以後,你就會知道錯了。我告訴你,最多給你五天時間,什麼時候想通了自己來找我,我也不跟你多計較,你打了我多少下,十倍抽回給自己,咱們什麼事兒都好談,否則的話,以後你再想跟我談,門都沒有。”
張凡這番話說的頗為霸氣,隻是作為聽話的,胡華蓉表示莫名其妙。
“你什麼玩意兒啊?還三天以後就知道自己錯了,你個土鱉以為自己是神仙還是京城某位權貴下來私訪的二代啊?這牛逼吹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還有,告訴你弟弟,再敢來糾纏白淑影,下次就不是‘送’他離開學校這麼簡單了,最起碼你得找人抬他出來。”
張凡的手腕一翻,一張黃紙符出現在他手上,真氣催動間,符紙立刻冒出一團火焰。
抬手把那團火焰在胡華蓉麵前一晃,符紙瞬間燃盡,隻剩下一團白煙聚集在一起,然後繞著胡華蓉的腦袋,繞了個圈圈。
胡華蓉再次倒退一步,怒吼一聲,“你幹嘛!”一巴掌就朝額,朝她右邊的空氣抽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陣毫無口德的謾罵,隻是目標再不是張凡等人,而是變成了她身子右側的空氣。
這讓張凡覺得之前自己想跟她結個善緣的想法根本就是個錯誤,這種貨色,沾上根本就是晦氣,有多遠躲多遠才是王道。
“張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幕,除了張凡自己外,所有圍觀群眾都看呆了,尤其是水月心。風水師傅她見過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像這樣燒張紙就能讓人團團轉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沒什麼,小把戲而已,不足掛齒。”
張凡說的雲淡風輕。不過這不是啥裝逼,是真的不足掛齒。剛剛燒的那張叫遮眼符,是張凡在來江州大學的路上用血畫的,本來準備用來對付白淑影的麻煩,卻沒有用上。
顧名思義,用處類似傳說中的鬼遮眼。在楊公秘錄中,遮眼符和震字訣差不多,都歸在戲法一類裏。
說白了就是忽悠人用的,這玩意兒效果超不過三分鍾,不用人破解,自己就散了。
“走吧,別理這條瘋狗,過幾天她自己會後悔的。水小姐,咱們去辦去台島的證件吧,以咱們天朝的辦事效率,十天能辦下來就不錯了。我得趕緊去你家陰宅看看,不然時間拖久了對你影響很大,如果你們那邊有信得過的先生,可以讓他們先去看,解決你的問題最重要。”
張凡沒有再朝胡華蓉看一眼,他非常有信心,這頭野獸在三天之後必然會來找自己。
“可以請別人?”水月心有點詫異。她家裏信風水,對這行的規矩當然是懂的,一事不煩二主,正常情況下,沒有哪位師傅是允許主家在請自己的時候再請別人的。那對先生本身是一種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