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句"梁曉曼"的時候,她的心都嚇得差點從喉嚨裏跳出來,她不確定那個站在包廂門口的男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隻能把身子伏得更低縮在男人腳下尋求庇護。
至於自己的身子被人看光了,看就看吧,反正自己已經那麼下賤,那麼不要臉了,看看也沒什麼,那種恐懼與羞恥甚至讓她的身子變得更加的灼熱,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你特麼找死!"中年男人絲毫沒有被抓現行的畏縮感,看到趙麒麟揮著甩棍上來,一腳踹開腳邊的梁曉曼,從茶幾上抓起一條皮鞭照著趙麒麟的臉就抽了過去。
鞭子這東西趙麒麟也不是沒玩過,甩棍朝著鞭稍中段一挑,撥開鞭子抬腳朝男人肚子踹了過去。男人閃身躲閃,卻沒注意到身材比趙麒麟壯碩不少的趙浩克已經衝了過來,沙包大的拳頭,一拳就砸在了他的眼眶上。
男人被打的身子一個後仰,趙麒麟再次抬腿,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把男人踹的倒退幾步,腳下一絆,跌倒在沙發上。
趙浩克是個老實人不假,可是再怎麼老實人,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玩自己老婆,那口氣也不可能咽的下去。他看都沒看匍匐在地上的梁曉曼,衝過去直接騎在男人的身上,咬緊牙關掄起拳頭就朝男人的臉上砸。
隻一拳,男人的鼻梁就被砸斷了,鼻血流的到處都是,可是趙浩克沒有半點停手的意思,揮拳繼續臭揍,大有一副不把這王八蛋打死不罷休的架勢。
匍匐在地上的梁曉曼聽到趙浩克低沉的罵聲,原本泛著誘人粉紅色的身子瞬間變得蒼白,她的手被玩具束縛在身後,隻能用臉在沙發上蹭了幾下,把眼罩蹭開。
她其實打心底裏愛著趙浩克,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為什麼就這麼賤,此時看到趙浩克騎在男人身上拳頭揮舞個不停,男人的牙齒都被打飛了出來,梁曉曼的心裏一陣陣發涼。
趙浩克不知道這男人的身份,她可知道。男人是這家ktv的老板,手下養著一票打手,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普通農家招惹的起的。
最初的時候,她是跟閨蜜來這裏唱歌,被這男人看中了,強行拉進包廂裏給玩了。
可是讓梁曉曼沒想到的是,那種感覺竟然讓她欲罷不能,在那次之後,她又鬼使神差的跑到這裏來唱歌,然後又遇到了這個叫黃啟忠的男人。
黃啟忠從來沒拿梁曉曼當自己的女人,她知道在他眼裏自己隻是個聽憑擺布的玩具,可是她偏偏就是喜歡這種感覺,於是,他們的關係就這麼維持了一年多,直到今天。
"你,你特麼敢打老子!你知不知道......"黃啟忠的身板也算是可以的,普通的小夥子未必是他的對手,可是趙浩克是幹嘛的?在工地上打小工的,別的沒有,就衝那兩手老繭,力氣是足足的,硬是把黃啟忠壓在那裏,隻能一邊挨打一邊放嘴炮。
"浩克,浩克你別打了,是我不好,我下賤,咱們惹不起人家的,你別打了。"
黃啟忠嘴裏又被打飛出來一顆牙,剛好飛到梁曉曼臉上。
梁曉曼頓時一個激靈,站起來撲到趙浩克身上,用光遛遛的身子拱著趙浩克。
她跟著黃啟忠一年了,黃啟忠有多大的勢力她大概是清楚的。自家就是小村裏的山民,老公就是個在工地搬磚的小工,怎麼跟人家鬥?
被黃啟忠玩的女人可不止她一個,她曾經親眼看到一個女人的男人打上門來,結果被黃啟忠的人死死按著,讓黃啟忠拿刀子給挑了手筋腳筋。那家人告上法庭,最後黃啟忠隻判了個防衛過當,賠了點錢了事。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趙浩克,也沒臉見他,可是打從心底裏,梁曉曼還是不希望看到趙浩克也落到那種下場。
可是狂怒中的趙浩克哪會聽她的,對於妻子的勸說理都不理,任由她在身上拱,倒是趙麒麟看不下去了,罵了句"蠢貨&rdquo
一腳踹在梁曉曼的肩膀上,把她給踹了個四腳朝天。
梁曉曼的手還被束縛著,躺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一直站在門口的張凡歎了口氣,把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蓋住梁曉曼的身子,"你還是老實呆著吧,這些事情,讓男人們自己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