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都是錢買的,丟了未免太可惜,她想了想,聯係了陸總的貼身助理兼秘書。
半小時後,馮堯開車趕到了公寓樓下。
“曲小姐,這是?”
“我和陸總的關係已經結束了,這些都是他的東西,勞煩你替他找個地方放著。”
“啊?你們不是複合了麼?怎麼就結束了,是不是因為於豔才……”
“不是。”曲熙然打斷了他的話,“我和他並沒有複合,你別誤會。”
馮堯撓了撓腦袋,有點弄不清楚狀況。
這倆人前幾天還如膠似漆,怎麼一轉頭就分手了?
“行吧,那我把東西弄回BOSS另外一套公寓。但是曲小姐,就算要分手至少等他從看守所裏出來當麵說清楚吧?這樣單方麵宣布結束是不是太絕情了。”
“我們都心知肚明,沒什麼絕情的。”從簽訂契約那一天開始,她如同做了一場美夢,夢裏沒有仇恨,怨懟,欺騙。
可再美的夢總有醒來的一天,她該麵對現實了。
“馮堯,你和甜甜的婚禮準備的怎麼樣?”
“矛盾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但甜甜的意思是婚禮往後推一段時間。”
“為什麼?”照理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該趁著這個節骨眼把婚事辦了才對。
“說不清楚,大概是還沒準備好。”
成年人的愛情摻雜了太多的東西,他們彼此喜歡,互相愛慕,但婚姻牽扯到兩個家庭,很多東西就變味了。
這畢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事,曲熙然不好幹涉過多,“隻要你們倆想清楚就行,時候不早了,趕緊把東西弄走吧。”
“嗯。”
馮堯開車離開了小區,曲熙然在原地站了會,邁著僵硬的步伐回了家。
——
兩天後,陸少正式被放出了看守所。
他這種人,骨子裏就刻著桀驁與優雅,出來的時候閑庭信步,完全看不到一絲的狼狽與失態。
馮堯在門口等了很久,一見到他,欣喜的迎了上去,“BOSS,您可算是出來了。”
“嗯。”
“情況怎麼樣了?警察怎麼說?”
“和預料中差不多,沒有牽扯到其他人身上。”
蕭遠動手傷人,犯了故意傷害罪,至少要判處十幾年,於豔利用違法的手段懷上孩子,還試圖以此脅迫陸家,隻要沒死,等著她的也會是牢獄之災。
“BOSS,尤青有沒有被審問?”他把於豔藏在家裏,這種行為也算是故意包庇了。
“沒有,證據顯示於豔是主動跟他離開的。”這樣一來,根本無法構成犯罪的基本條件,頂多口頭教育幾句。
馮堯憂心忡忡道:“衍勝集團跟永恒國際穿一條褲子,要是不能摧垮他們的合作關係,對陸氏很不利。”
“這個用不著擔心。”尤青這幾天忙著避嫌,公司都沒怎麼去,尤川是個聰明人,會抓住一切機會搶走衍勝集團的大權。
深秋的天氣很冷,風拂過時如同淩厲的刀子,割的皮膚都在刺痛。
陸桀此刻格外想念家的感覺。
“馮堯,送我回公寓吧。”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應該已經回來了。
“咳,BOSS,曲小姐的公寓恐怕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