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成這樣醉醺醺的跟女人一起出現,脖子上還都帶著親熱過的痕跡,正常人聯想到的,都不會是好東西。
“你在吃醋?”黑夜裏,陸桀的眼眸緊盯著她的臉,炙熱而又喜悅。
“少往臉上貼金,我隻是在懷疑健康問題罷了。”她冷聲嘲諷著,“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都碰,也不怕染上病。”
“我沒有碰她。”其實他自己都忘記怎麼回來的了。
晚上去應酬喝了很多酒,開車不安全,所以找了個代駕。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剛那個女的,就是接單子的人。
“碰不碰關我什麼事,趕緊下去!”曲熙然此刻看到這男人就覺得生氣,態度惡劣的推搡著他。
陸少眉尾一揚,用力抓住了她的手,“上一次你和齊致修接吻的事,這麼快就忘了?”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係麼?”她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當然有,那時候我選擇相信你們,所以現在,你也不可以懷疑我。”他所做過的一切都可以被罵做虛情假意,唯獨愛她是真的。
“陸總想多了,我根本沒懷疑什麼,隻不過是嫌你髒而已!”
家裏有個嬌妻,外麵包個情人,幾乎夜夜夜笙歌。就算這樣,他還是沒覺著滿足,去外麵瞎鬼混。
這種人,簡直可惡!
“髒?”陸少哄了她半天,並沒有任何效果,最終他選擇了一個最完美的解決方式,“我現在就向你證明,有沒有和其他女人上過床。”
證明?
這種事怎麼……
沒等曲熙然琢磨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陸少一個翻身,猛地將她壓在了生下。
從深夜到淩晨,他如同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瘋狂的攻城略地,狠狠占有著屬於他的女人。
——
翌日。
好在今天是周末,曲熙然可以懶散的睡個好覺,否則肯定連開車去公司的力氣都沒有。
她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後,發現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杯溫開水,而某個害得她渾身酸疼的罪魁禍首,正坐在落地窗邊劈裏啪啦的敲打著筆記本。
“陸桀!”她眼睛裏冒著火,像是要把陸大少的身影灼出一個洞。
“醒了?現在該相信了麼?”
“你這個混蛋!”就算要證明,至於用這種方式麼?
他對“混蛋”兩個字已經產生了免疫力,“午飯已經做好了,等你洗漱好就可以吃,快起來吧。”
“不吃。”她胃裏餓的火燒火燎,可雙腿和腰都酸疼的厲害,下床肯定會出洋相。
“那我去給你端來?”
曲熙然嘲弄道:“陸總,您好歹是市價近百億的集團老板,至於整天跟在我後麵瞎轉悠麼?這麼喜歡照顧人,幹脆去當保姆算了,還當什麼總裁。”
“當你的保姆,我很樂意。”能時時刻刻看到心愛的女人,世上沒有什麼事比這個更值得人欣慰。
“嗤。”她懶得再跟這種人講道理,完全是浪費吐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