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邵正謙做為孤島新任島主還有三天,來參加宴會的客人們已經陸陸續續的來了些。
褚玲玲與她的團隊一個星期之前,就把招呼客人的酒店給弄出來了,他們一來就可以入住,並且得到最好的招待。
喪跟魔算是第一批到達島上的客人。
兩人在飛機上,魔還專門給喪預留了位置。
喪本來是不想與他坐在一起的,但是他喜歡寬敞的位置,後麵的位置有點偏擠,他就勉強坐了下來。
“我說喪大哥啊,你這麵具天天戴在臉上,不嫌累贅的嗎?我們倆都這麼熟了,我也不怕,你要不要取下來,讓臉上的皮膚呼吸呼吸?”魔笑著提議。
主要是喪這次挑選的麵具真的是太瘮人了,他一直覺得這麵具肯定比他那張臉難看多了,雖然他一直沒看過他麵具後的正臉。
但是他總覺得就算嚇人,也是能夠承受的。
“不需要,睡覺吧。”喪直接丟給他一個眼罩,分明是嫌棄他的聒噪。
這飛機剛起飛,他一點兒都不想睡覺。
也有人是開著自己的私人飛機來的,隻是開自己的飛機,方言那小子通知了,不給報銷,卻要登記做安檢。
太麻煩,也不劃算,所以魔不開自己的飛機,而是坐了邵正謙提供的接客的飛機。
“別啊,喪大哥,聊聊天唄。”魔苦著一張臉,他就是個話癆子,這一路上要是沒人與他說話,真的會憋死的。
“你想聊什麼?”喪把眼罩給摘了下來,沒有看他,但是也沒抗拒。
“都可以。”聽到喪答應了,魔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
他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炸彈狂魔,也就在麵具喪麵前,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麵。
其他人,他幾乎是連笑都吝嗇給予的。
“喪大哥,你說說這個邵正謙還真是本事啊,在青雲市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這到了人才濟濟的孤島,他怎麼就能那麼能呢?居然哄得了多數人,捧他當島主。”魔對這個人是真的很好奇。
喪白了他一眼,“普通?褚馳烈的兒子,能普通到哪兒去?”
褚家的人再普通都有限,邵正謙更是一個例外了。
分明他的生活,都已經那麼低層了,可是他竟然還是回到了褚馳烈的身邊,他想了那麼多的轍,還是讓他們父子倆偶遇了。
他真是不懂,難道老天都覺得他們父子之間是該相認的?
那他又算是什麼?
褚馳烈這個混蛋,搶了他心愛的女人,現在連邵正謙也都是向著他的,認定了他這個父親,一點兒都不在意邵天對他的養育之恩。
這人,還真特麼的是個白眼狼。
自從上次兩人通了電話後,喪這胸腔裏就憋著一股氣,渾身都不得勁。
“說的也是,可也真是奇了怪了,你說這孩子既然是姓鄭的那個女人生的,他們兩口子居然也舍得將孩子交給那姓邵的普通人嗬,想不明白。”魔搖著腦袋喃喃的說道。
這每一件事,都讓人想不明白,姓鄭的是褚馳烈最喜歡的女人,既然如此,那她生的兒子,也是褚馳烈最寶貝的兒子,可是那麼多他不在意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他都給留在島上了,卻唯獨將邵正謙給送走。
這也就罷了,現在又相認了,耗了大半輩子,最後還是回來當了島主,還是進入了這個圈子,真不知道這父子倆會如何想。
喪不再搭理他,戴上眼罩就不說話了。
魔也鬱悶,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話,又把這人給惹到了。
此刻的喪,早就被過去那些排山倒海的記憶給占滿了腦子。
他,本來也有一個普通幸福的人生,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做個普通人,跟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生子,然後幸福一輩子。
可是他哪裏會想到,他的一時好心,救回來的一個人,可以讓他原來的人生,變得麵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