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執著的讓邵正謙當他徒弟,一是了解了他在醫學上的天分,他對藥很敏感,也研究過,外科手術也是一流,這樣的人才,學他的玄學,那也絕對是一學就透的,二是這人實在,心地單純,他的本事,他學走了後,才不會用他的看家本領去做壞事。
所以,他要他做徒弟,會傳授他的看家本領。
“來來來,為了你們倆的師徒關係敲定,咱們大家都走一個。”褚馳烈舉杯敲著桌子,他發現自己簡直被忽略了。
他敲桌子也就是為了吸引鄭心怡的注意,並不是要全桌的人都注意到他。
可偏偏鄭心怡不吃這套,跟大家舉杯,還是一個眼神都不肯給他。
褚馳烈鬱悶得很。
大家一起喝完酒,鄭心怡又照顧起邵彬跟童欣樂來了,倒是老胡跟邵正謙他們聊的很開懷。
晚餐後,邵正謙要陪師父,童欣樂就去邵彬的房間陪邵彬做作業。
阿九四姐妹也有時間聚在一起聊天。
鄭心怡切了水果出來給大家吃,褚馳烈壓根就不專心,一雙眼睛就放在她的身上,這輩子,他就是比不過鄭心怡的耐力。
這女人,就是可以一直都不跟他說話,除非是他主動去找她。
想到這兒,褚馳烈就有點氣憤。
都一輩子了,這個女人難道就不能服軟一次麼?
“行了啊,這輩子就栽了這麼一次,你就認了吧。”老胡喝著清茶,早就看到褚馳烈一點都不專心。
這老都老了,還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這是晚上想要被趕出房間睡覺的節奏?
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不知道這老家夥在別扭個什麼勁。
“我就不信邪,今兒偏要等她給我服一次軟,我就要她服軟一次,我服了一輩子了。”褚馳烈扁嘴說道。
一旁的邵正謙跟方言聽了這樣的話,都憋住,不敢笑。
邵正謙是真沒想到,他老爸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啊。
“行,我看你今天晚上得獨守空閨了。”老胡又喝了一杯茶。
“你他麼別這麼烏鴉嘴,成不成?”褚馳烈心裏一陣惶恐,那婆娘不會真想像以前那樣,把他趕出房間吧。
這女人,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老胡喝完最後一杯茶,起身告辭了。
時間確實不早了,邊吃邊聊原本就很耗時間,方言也帶著阿九走了,瞧她舍不得的樣子,他讓六七八休假的時候到他們家來竄門。
六七八答應了,阿九這才跟著方言離開了。
邵正謙也去找童欣樂了,很快,偌大的客廳就剩下他一個人了,他現在也是習慣了早睡,他起身去找鄭心怡。
鄭心怡已經回到房間了,不過是他們主臥的隔壁。
褚馳烈發現鄭心怡這麼晚了還沒有回房,就走出去找人,傭人都說沒看到夫人,褚馳烈眉頭一蹙,就去敲隔壁的房門了。
鄭心怡躺在床上看書,聽到了當沒聽到。
褚馳烈敲了半天,來來往往的傭人還在做走廊的衛生,他沒敲開門,也覺得很尷尬。
“去把房間的備用鑰匙給我拿來。”褚馳烈吩咐道。
“別費心機了,我裏麵反鎖了。”鄭心怡在房間裏用對講機說道。
褚馳烈氣極了,真想一腳踹開房門。
傭人見狀,趕緊走了。
褚馳烈見傭人走了,這才通過對講機說道,“開門,跟我回去睡。”
“不要,我不跟身上有別的女人味道的男人同床,所以分房一個月,等你幹淨透了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