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睛是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愛看,就大方的讓他們看好了,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有人就是這麼的犯賤,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總以為人家是幹那種不正當的行業的。
不止用眼睛褻瀆她們,膽子稍微大點的,竟然還上前動手動腳。
以為自己有點錢,就好像可以為所欲為了。
“兩位漂亮的小姐,多少錢一晚啊?錢少爺我就是不缺錢,今晚好好伺候我,我保管你們掙很多錢,如何啊?”
那個自稱錢少爺的下賤男人,言語上的羞辱還不夠,伸出手就要襲阿七的胸。
隻是,這個人不是阿七的對手。
在他的手伸過來的那一瞬間,阿七眼明手快的直接握住了他的手,生生的將他的那根食指給折斷了。
“啊——”
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頓時在人群裏叫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沒有瞧見阿七是如何動手的,隻見到那個調戲她們的男人,按著自己的手,一直叫疼。
“疼就對了,疼痛才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嘴上積德。”阿七冷冷的說著,然後又從口袋,掏出一疊錢來,扔到那人的腳邊,“手指斷了,去醫院接骨吧。”
眾人:“!”
一個看似年輕溫柔的女人,竟然能生生的將一個大男人的手指頭給捏斷了,這女人,真的是厲害啊。
有了這個倒黴蛋的親身示範,那些用眼睛荼毒阿七跟阿九的男人,也都各自收了他們猥褻的眼神。
他們怕,要是這妞兒一個不高興,就把他們的眼睛給戳瞎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了先前的小插曲,阿七跟阿九的活動就順暢多了。
他們每一個攤都去買一點來吃。
從街頭吃到街尾,好不暢快。
晚上,阿七讓阿九去她那兒過夜,反正方言都值夜班,不會回家的。
阿九還是拒絕了,雖然方言不一定會回家,但是方言一早會打電話找她,她不想在其他地方過夜。
而且,就算方言不回家,但是她習慣抱著有方言味道的被子睡覺。
那樣,她才會睡得安穩。
她也不知道,這是從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
阿七也就不留她了。
“我們現在沒任務,就當是放大假好了。”阿七說道,“我明天去看房子,找到落腳點後,我再通知你。”
“好,那我走了,你自己當心點。”
阿九說完,就開車走了。
阿七散步走到酒店去的。
進了房間的阿七,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已經被人霸占了,她全神戒備的推開門,用房卡將房間裏的燈給點亮。
然而,空空如也的房間裏,除了酒店的擺設之外,什麼都沒有。
阿七疑惑,莫非她太敏感了?
“不許動。”就在這時,她頭頂傳來了一個清麗的聲音,一把冰冷的手槍,指著她的頭頂。
她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了一點上,她在想要如何自保,哪怕這件事看上去是那樣的難。
就在這時,她房間的大門,讓人再次推開,“小七,六姐的聲音都沒有聽出來,那小鬼走了,你不用失魂落魄到這個地步吧?”
老八的聲音響了起來。
阿七的身子一鬆,朝前走了幾步,直接坐到了沙發上,“別胡說八道了,我不過是剛才跟阿九吃的太飽了,人一旦吃飽了,就想睡覺,再說了,六姐那百變的嗓音,她要故意隱瞞起原有的嗓音來捉弄人,那肯定是一捉弄一個準啊。”
“你呀,少找理由了,你們是吃飽了,我跟老八還沒有吃呢,老八,坐長途飛機太累了,叫客房服務,我先去洗澡。”
“好。”
阿七看著她們洗澡的洗澡,打電話的打電話,她眼睛一眯,給阿九發了一條信息,“六姐跟老八來了,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