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難道不鐵啊?”童欣樂反問。

“鐵,當然鐵。”

“嗯,既然鐵的話,那曼曼姐,我這裏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童欣樂是那種會利用關係的主兒,不會讓人覺得心裏一直虧欠她。

就像陶曼今天請她吃飯,心裏也是感激她肯讓她這麼心安理得跟秦遠翔在一起的原因,可一餐飯,哪兒能就這麼表達了她的感激呢?

就在她還不知道要如何報答她給的這個機會的時候,童欣樂就會主動送上機會來。

“說。”陶曼很是爽快。

“嗯,麻煩你下午給總公司的老板打個電話,問一下關於餘海的處理決定,我覺得上次那件事,不至於讓人就這麼回家了,就算之前的崗位不適合了,可以調離崗位嘛,就這樣解聘人,會給人留下詬病的,對公司不利,另外還得麻煩你勸說下小翔哥,讓他別計較這件事了,我這不是快好了嘛。”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童欣樂發現皮膚還有點分紅,但是應該是不會留疤的。

邵正謙給她的那瓶藥,真的是很有效的。

“公司的電話,我可以打,但是找你小翔哥這件事,還是你自己去勸更有效果。”陶曼接了一件差事,又拒絕了另一件。

她知道童欣樂讓她跟秦遠翔說這件事的原因,是為了避嫌。

可是真的不用,別的任何女人,她或許不相信,但是童欣樂這人,她絕對是信任的,所以,哪怕她現在跟秦遠翔是男女朋友的關心了,可這不代表,她就不允許童欣樂跟秦遠翔正常往來了呀。

“那好吧,那一會兒咱們就各自打電話。”童欣樂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嗯,那餘海又來求你啦?”陶曼直接問著。

“他之前是有給我打過電話,可是我告訴他,我還在休假呢,後來,他就沒打電話了,昨天他老婆在停車場攔下了我,她還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童欣樂同情的說道。

“得,你那同情心先別泛濫了吧,俗話都說,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啦,那盧麗梅就是個神經質的女人,餘海對她是真的好,去年公司年會的時候,餘海分部跟我們京城分部是一起開的,餘海對她是真的好,那女人啥都不做,掌管著家裏的經濟大權,過的就是那種無數女人羨慕的,男人負責賺錢養家,她就負責貌美如花的生活,可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貪心。”

陶曼憤憤的說著,她是真的覺得餘海很冤,餘海的老婆會出手這樣傷童欣樂,她真的是氣憤至極。

餘海找到她,商量解決辦法的時候,她就給出了個招,讓他把盧麗梅那個神經病女人給離了。

在世界五百強的公司做普通員工,都已經壓力很大了,別說還是一個分公司的經理,這壓力可想而知了。

她聽來的,餘海隻要出差回家,沒有那啥的話,盧麗梅就會反常好一段時間,天天跟蹤,隻要餘海見了個女客戶,或者是女員工,醜一點的就算了,可是稍微漂亮點的,她就得衝出來跟人大吵大鬧。

當然,惡劣到用手指甲抓傷人,這還是第一次。

童欣樂還真的是運氣不好,撞上了。

餘海一直說,他們是糟糠夫妻,他沒錢的時候,盧麗梅都沒想過對他不離不棄的,那現在有錢了,他更應該對她好的。

聽的陶曼連連歎,這盧麗梅上次走了什麼好運,撿到了餘海這樣一個寶貝。

可是這女人,還壓根都不珍惜。

“貪心?”童欣樂詫異的問著。

“是啊,對她那麼好的男人,她還一直覺得她男人在外麵養女人,恨不得把餘海身上的一分一毫都給搜刮幹淨咯,你說餘海這樣的身份,這身上要真是一點活動經費都沒有,像話嗎?有次他到京城來出差,後來我們一起吃飯,餘海的級別最高,自然得他請客啦,但是當他拿了卡讓服務員去刷,卻刷不了的時候,他真的是尷尬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