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到底暖暖做錯了什麼,您為什麼要趕我出穀?"
“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你已經長大了,不能總在師傅身邊,師傅也沒有什麼能交給你的了.你是師傅教過的最用心,也是最善良的孩子.暖暖師傅希望你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可是師傅我走了您怎麼辦,我的淩靈術才練到第三層,您不是說得練到第六層才能達到圓滿麼”.
“剩下的就要靠你在實踐中自己領悟了,暖暖,不是師傅要敢你出穀,自你進穀以來,已經快要到三百年了,你陪了師傅三百多年.師傅總不能把你的一生都耗費在師傅身上吧,走吧.好好的照顧自己,今天你就收拾收拾明天就出發吧.師傅也累了,該歇歇了.”說完這些話淨安師太在也沒有看暖暖一眼,徑直的向裏麵的佛堂走去.暖暖看師傅走了,特別的傷心,自打自己記事起,就跟著師傅在穀中修煉,雖說生活苦了點,但師傅卻對自己很好,自己能有現在的靈力修為,全是師傅一手提點.我真的想能在師傅的有生之年,好好的照顧她.可是………..
這一夜真的很難熬,早晨起來以為師傅會在改變主意,結果師傅還是那麼強硬.看來自己真的到了該走的時候了.從小自己就沒有父母,被師傅帶到穀中以後.師傅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等我在外麵安頓下來,在回來看師傅吧.我簡單的打了一個包裹,帶上幾件隨身換洗的衣物.向師傅到了別.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山穀.
淨安師太站在高處,看著暖暖不安心的回頭,自己也是很舍不得,可是這個丫頭也不能總在自己的身邊.這丫頭太過單純和善良.總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讓她出去曆練一下吧.
我是一隻貓,一隻能變成人類的貓.有著白的像雪一樣的皮毛,鋒利的爪子.從我一開始記事起便跟著師傅.是師傅教我靈術,教我怎樣做一個人.自我能變成人行後,師傅更是對我用心,幫我裁製衣服,為我束起那銀白色的長發.師傅說我身上最美麗的就是我的眼睛.柔軟的就像最美麗的絲綢.透露出像嬰兒一樣單純的光芒.師傅說她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天空下著像鵝毛一樣的大雪,我就躲在街邊的角落裏,蜷縮著身子,雪和身上白顏色的皮毛混在一起,要不是那雙藍的像海一樣的眼睛,師傅是絕對不會發現我的.自我進穀後,師傅就教我修煉靈術,從一開最簡單的拳腳功夫到最後的變化東西,有一次我禁不住好奇,便問師傅.“師傅您怎麼會這麼多的功夫,您是不是神仙呀。”沒想到師傅卻很生氣地對我說“師傅才不會是那冷血的神仙,師傅和你一樣,是這山中最善良的妖精,雖說我們是妖精,但是我們從來都沒有害過任何的人,甚至我們的心靈比那些自命法力高強的神仙要純潔善良的多。以後不要再問了。師傅隻說這一次,你是妖精,但不能因為自己是那最低等的妖精而自輕自賤,隻要自己努力總有一天你的靈力會在那神仙之上。”看出師傅很生氣,也不明白為什麼師傅會這般的生氣,也許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吧。看著師傅甩著衣袖快步的走出自己的視線範圍。總覺得師傅哪裏怪怪的,但是卻不敢再往下問,也許師傅有她的難言之隱,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師傅會和我講的。師傅從沒有對我說過她的任何事,除了每年師傅生辰的時候,會有一個叫辰的男子來看師傅,他會給我們帶好多山穀裏沒有的東西,有時是一些精美卻又柔軟的絲綢,有時是一些生活上的用具,有時也是一些糕點。但是師傅從沒有笑過,好像這一切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慢慢的長大,看著辰從一開始的清新俊朗到後來的白發蒼蒼,師傅卻還是那一身的素白,精致的麵容,從來都沒有變過。再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叫辰的男人。慢慢的這件事情也就忘記了。師傅還是師傅,我還是我,每天的修煉,師傅每天固定的在佛堂打坐,抄錄佛經。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得過下去,直到我長大。
下山的路真的很難走,本來就沒有路,在加上師傅設下的結界。更是凶險萬分,雖然師傅給了地圖,但還是走了很多的彎路,本來計劃三天下山的,現在卻脫到了第五天,身上的幹糧馬上就要吃光了,在走不出去自己就要吃老鼠了。可是我討厭血的味道,更是討厭生的東西。嗨,慢慢來吧,前麵好像有師傅留下的標記,地圖上說隻要在穿過這片樹林自己就可以走出接界了。太好了,好像這樣自己又有了前進的動力,又走了一斷時間,發現前麵好像有光,可是又很模糊,總感覺好像有被什麼罩住了是的。走過去才發現,好像是一麵透明的牆,可是我怎麼撞都被彈了回來,打開師傅的地圖,好好的研究了一遍,自己也沒有走錯呀,到這裏就是出口了。為什麼找不到呢,運足身上所有的靈力彙聚到雙手上,努力的做出最後一擊,哈哈,太好了,終於出來了。可是現在這個紅顏色的向自己衝過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是什麼妖怪速度能如此之快,自己連躲閃的時間都沒有。咚,還有很重的摩擦聲,自己的身體好像正朝著後麵的樹木飛了過去。痛,這到底是什麼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在想,頭好暈呀,好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