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長沙,馬王堆,利倉墓,隨葬帛書版《老子》真言:”執今之道,以禦今之有。
每個人都曾經或多或少的,有過思考,人這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活著?王長遠也曾經有過這種思考,不過很快就被各種工作任務填滿腦子,思考也就隨風而逝。每天”充實“的過著自己的生活,王長遠其實沒時間去想長遠的事,所有的時間都被用來掙紮眼把前的衣、食、住、行,長遠考慮對他這個底層而言,白瞎了長遠這個名字。
藍星處在一個和我們物理法則相近的平行宇宙,這裏也同樣有列國紛爭,弱肉強食;也有爾虞我詐,背後捅刀子;同樣的也有隻作為各項統計數據而存在的草根,每天忙忙碌碌,卻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了什麼。
這裏的時空也與我們要大體相當,當然我也不知道是那一件事產生的時空分裂,也不知道是我們產生了他們,還是他們產生了我們。
我隻知道,我們的故事要從這時開始。
劉大勳先生是國立大學曆史係教授,在國內也是首屈一指的曆史學專家,尤其是漢以前的先秦那段百家爭鳴的曆史,頗有建樹,常常受邀出席各種曆史講壇。
但劉教授自己常常對學生講,自己不是研究曆史的,而是曆史讓他著迷,自己是無法自拔。今天上課,麵對寥寥無幾的十幾個學生,劉教授不由感歎學曆史的,確實飯碗不好找。
講完今天的課後,劉教授發出了一番感慨:“同學們,從人類曆史的發展中,我們不光要研究當時發生了什麼,還原真相,還要思考這些事對今天的影響。人類從誕生智慧的那一刻起,就因為自身肉體的弱勢,需要不斷在精神上尋找支撐,鼓勵自己繼續在智慧這條當時看起來,動物群體中極其愚蠢的生存進化路線,沒有獠牙、沒有利爪、也沒有致命毒素或者巧妙偽裝,失去一切,換來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大腦。”
“從原始的圖騰崇拜,到部落的薩滿祭司,再到現在的世界三大宗教,還有我們不是宗教的宗教‘儒家’,就算藍星科技已經進入極其發達的今天,隻要宇宙對我們還存在未知、人們就會依舊尋找新的精神寄托,比如現在,“上帝“被量子物理學複活,薩滿被環保主義的‘大地之母-蓋亞’理論,抬上神壇。
絕大多數人,從來都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必須要為自己找個‘爸爸’,才能安心,找不到就恍然若失,哭哭啼啼。隻有少數真正的英雄才會覺醒,發現自己的力量,已經可以讓他‘戰天鬥地’,不需要再找“爸爸”。同學們,學曆史最重要的是要學會以史為鑒,謝謝大家,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
劉教授每次上完課,就會先來到自己的工作室,這時一陣沁人心脾的茶香也會襲來,不早不晚,剛剛好。劉教授微微一笑,老伴真是懂自己啊。
輕輕押了一口茶,拿起桌上看到一半的書,書裏對中國古代皇帝死後的一個特殊群體“守墓人”做了很多猜想,挺有意思。劉教授不由得想到了,當年引起熱議的“袁崇煥守墓人”家族,袁崇煥作為一個將軍,都有一個家族願意為他隱姓埋名守墓數百年,代代不忘祖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