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左卿言被開來的汽車撞倒,享年二十七歲。

“嘶…這是什麼地方?”

左卿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古色古香的房間,刺疼的感覺傳來,突然一陣記憶湧了上來。

原來她穿越到了未央國侯府大小姐左卿言的身上,原主的娘親死的早,侯爺娶了繼母回來,原主經常被欺負。

原主這次是被陷害掉入河中的,而原主的父親卻一概不知情。

“小姐!”

一道女聲傳了進來,左卿言才剛收拾好自己記憶就看到碧棠闖了進來,碧棠是原主的丫鬟,從小陪伴在原主身邊。

“咳…碧棠你怎麼哭了?”

“小姐!都怪碧棠不好,沒辦法照顧好小姐,讓小姐陷入為難之中!”

碧棠邊說邊哭了起來,淚水打在左卿言破舊的衣袖上,左卿言抱住碧棠,輕輕地拍她的背。

“碧棠,以後我們就不用再看別人臉色了,小姐會照顧好自己也會照顧好你。”

碧棠看著左卿言自信的目光,覺得左卿言好像哪裏不一樣了,明明還是那個十七歲又瘦的不行的她,為什麼能讓她感覺到強大的安心。

不管以後怎麼樣,左卿言決定背起原主的責任,就當是她占用了原主身體的等量代價。

整個左侯府裏,隻有原主住的這個寒霜院最為破舊,原因是原主的繼母阮氏一直軟禁原主,為的就是敗壞她的名聲不讓她好過。好讓她的女兒左清墨成為侯府唯一的小姐。

不過,左卿言來了注定會改變這一切。

“母親,你說左卿言會死嗎?”左清墨托著自己的臉和阮氏交談,窗外正下著三尺大雪。

“柔兒放心,就算左卿言她不死,也活不過這個冬至。”

“那就好。”左清墨在嘴邊喃喃,她心裏有點不安,總覺得左卿言會活下來還會搶走她的一切。

寒霜院裏因為阮氏的打壓,壓根沒有分到煤炭,碧棠縮在床邊直哆嗦,左卿言也是冷的醒了過來。

“碧棠,你到床上來。”左卿言當然知道阮氏這種毒婦鐵定不會給原主和碧棠準備過冬的煤炭,而整個院子裏就剩下這一張單薄的被子。

碧棠有些猶豫,因為被子實在是太小了,連左卿言都蓋不住。

“碧棠你上來吧,兩個人會更暖和些。”左卿言把被子打開等著碧棠上來,碧棠看著左卿言真誠的眼神,冷顫著上了床。

左卿言把被子給碧棠蓋上,自己就躺下了,其實她很冷,但是她不能讓碧棠有所察覺,她知道碧棠一定不忍心讓她受苦。

碧棠感受到了暖氣,倦意慢慢就來了,不一會就睡著了。左卿言聽見了碧棠均勻的呼吸聲,偷偷起來披上一件單衣就出門了。

外麵的大雪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左卿言搓了搓手準備出去找點吃的回來。

卻無意間聽見了門外的幾個小丫鬟在議論著什麼。

“你們說,夫人會讓大小姐活過這個冬至嗎?”

“噓噓,我覺得啊肯定不會,我聽珠簾院的人說夫人給大小姐下了慢性毒藥,不久之後就會全身腐爛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