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也露出幸福的笑意,伸手將我攬進懷裏。
在這巍峨高*聳的鐵塔麵前,我們顯得那般渺小平凡。可是就是這樣平凡的我們,卻是彼此最大的幸福依靠。除了感謝命運,我似乎也期待著未來。
我們倆登上了第三層平台,站在那裏俯瞰著這座城市,再仰首看向蒼穹,仿佛天堂都近在咫尺。
人的智慧和創造力,真的是無限的。而這一切,以愛之名發起,力量更是無窮。
傍晚,我們一行四人從戴高樂機場起飛,先輾轉上海,之後再從上海回到A城。因為法國的事物順利解決,肖揚也難得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國,至於什麼時候再回歐洲,我就不清楚了。
就因為這個,肖揚對我也是連連道謝。畢竟,這也算是我的一份小小的功勞。
我們在上海轉機大概會逗留一個小時,自然是呆在貴賓休息室候機。可就是這個空當,我很是不巧地就從雜誌欄上掃到了讓人不悅的照片。
最後,我還是按耐不住,跑去抽出了雜誌拿在手裏端詳著。
之前都是模糊的偷排照,或者是很官方的照片,而這個雜誌封麵不同,將孫甜兒作為模特的職業優勢徹底底釋放出來,再加上她那中澳混血的先天優勢所在,大氣清晰的輪廓,豐滿卻不顯豐*腴的身材,還有那攝人心魂的眼神。
不得不承認,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風情萬種,這是我目前僅剩下的形容詞。再就是,男人看到這樣的美女,應該都會把持不住吧。
所以,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想要對暮天做個試驗。
我把雜誌背在身後,故作悠然地回到了他的身邊坐下,然後將那雜誌肆意地在膝蓋上攤開,隨意翻了幾下又將雜誌合上,順便往他那邊推了一下。
暮天一坐下,就開了筆記本,開始忙工作。期間都無暇顧忌到我。當我把那雜誌封麵往他的眼前靠的時候,他打字的手有一瞬間的停頓,之後,視線卻並沒有轉移,繼續緊盯著電腦屏幕,認真地工作著。
這樣,我是不是可以滿意了?
不行,想到之前的緋聞,我就覺得,這樣實在是蒙混過關,還得繼續再試一試。
我完全地合上了雜誌,把封麵舉在麵前認真地端詳著,“真是個大美人兒,”我不僅用說話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且直接把那封麵往他麵前遞過去,“你覺得呢?”
他的神態依舊淡定平靜,像是出於禮貌地瞥了一眼,之後倒很是認真地看著我,在我的臉龐打量一圈之後,輕笑道,“在我眼裏,除了你,其他人都是沒有性別的。”
……
瞧瞧這馬屁拍的,還真是叫我有一瞬間地驚喜。我噘著嘴把雜誌拿了回來,還真是不知道接下來再怎麼出招了。
“要是想考驗我的定力,你可以把真人帶過來試驗一下,區區一張照片,能有多大的效果?”身邊的人一麵繼續整理著文件,一麵戲謔地建議道。
“你……”好吧,我承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緊緊地攥著那雜誌,大步回到雜誌欄的一邊,狠狠地將那女人的照片塞了進去。管你還想要去勾*引誰,反正這個男人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就到達了A城的機場。其實,飛機場這裏是常年存放著龍天集團的車子,以備不時之需的。不過,等我們從通道走出來,我還是看到,啟威本分敬業地等在外麵。
他主要是來接我和暮天的,這十幾個小時的奔波,確實不適合再開車上路了。
可是,肖揚和洛奇就沒有這福分,需要自己開車回去了。
啟威雖然還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是當他看到肖揚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很親昵地拍著彼此的肩部,做了簡單的擁抱姿勢。我撇了暮天一眼,那嘴角也是輕鬆的笑。
他們果然感情很好,像兄弟一般。
在這樣的關係之下,肖揚再拿林牧之的話來開玩笑,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我看著啟威的臉色瞬間凝固了,眼神隨即投向暮天。這家夥也適時地板起臉來,預示著他對此很介意。於是,啟威就更緊張了。當我們三個坐進車裏的時候,他便趕緊開口解釋。
他有什麼必要解釋呢,誤會地是林牧之,不解釋地是我和暮天,與他完全無關的。
暮天倒好,上了車,就靠在後背上,閉目養神,對於啟威結結巴巴的解釋也不予理會。我最後沒辦法了,隻能代他收留了啟威的誠懇道歉。他這才算是舒了一口氣,回過身認真地開車。
我們今天先回別墅去住一晚,等到明天再回公寓那邊。其實,陳豔飛走了之後,就這樣空著一棟別墅,實在很是浪費。不過,為了方便和隱秘性,我也隻能暫時呆在公寓裏。
等把行李都歸位了,暮天總算是開了金口。他從背後抱住正在整理行李的我,陰陽怪氣地說,“你也看到了,牽連到無辜的人,是件多麼折磨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