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的畫麵,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很快,我眼前的小碟子就存留了足夠的糧食,這一晚上都夠我消化得了。
“暮總,你不是問我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麼?”林牧之突然開口,“其實都是初夏的功勞。”
我第一時間就把眼神投向暮天,他的嘴角果然一抽,目光陰冷地射了過來。隨後,他放下筷子,身體後傾靠在了椅背上,煞有介事地瞪著林牧之繼續。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就這樣發生了。
“您看初夏這麼盡心盡力地幫我,回國以後,是不是可以考慮幫她男朋友升職加薪?”
“咳咳……咳咳……”本來為了壓驚喝下的水,一下子都湧進了氣管裏,劇烈的咳嗽難以停止,臉頰都由此漲得通紅的。其他四個人的注意力頓時都投向我。林牧之和暮天同時起身,往我的身邊一站。
林牧之還是有著天然的位置優勢,率先溫柔地在我的背上拍打著。暮天站在原地冷眼看了一眼,收回了腳步,隨後又坐回了位置上,那眸子裏的冷氣卻能將餐桌上的飯菜一並凝固了似的。
隻一眼就夠了,我趕緊往外邊閃躲,卻還是沒能逃脫林牧之的悉心關懷。咳嗽止住了,他這才放心地坐回去。
“她男朋友是誰,你知道?”暮天挑眉,又繼續吃著,可他越是這樣地漫不經心,我越能遇見到後果的嚴重性。
“就是你的那個司機呀,好像是叫什麼威。”林牧之摸著腦袋,對於小人物的名字自然記不住了。
肖揚的瞳孔瞬間放大,“你不會是說啟威吧?”
林牧之點點頭,“對對,就是他。”再一看肖揚那驚詫的神色,林牧之不無得意地說道,“原來你們都不知道呀,”之後又碰碰我,“初夏,男人真的不能這麼寵著,你為他做了這麼多……”
“都吃飽了麼?”暮天的聲音突然在一邊響起,冰冷中包含著隱藏的慍怒。
林牧之也收了絮絮叨叨的功力,回頭看著暮天,又看看眼前的飯菜,“能吃到這樣的晚餐,也真是我的榮幸了。”
暮天也勾起唇來,“你滿意就好。”說完起身,“你不是想看看這裏麼,我帶你去。”林牧之很是輕鬆地離開了座位,堂而皇之地拉著我跟了上去。
前麵的人頓時停了腳步,目光冷冷地掃過了林牧之拉著我的手,而後直接看向林牧之,“既然你知道她已經有男朋友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整個過程中,他不再看我。
我趕緊趁機收了手,林牧之卻很是淡定,“護花使者是需要無時無刻存在的,”
“那個,我有點兒不舒服,就不陪你們去參觀了。”我再也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了,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也不等那個人答應,急忙往樓上閃。上樓的過程中,我還聽到林牧之對暮天說,“暮總對自己的員工還真是體貼入微,能安排公司的藝人住在自己的莊園。”!!
這個林牧之,怎麼該糊塗的時候不糊塗,該聰明的時候卻比誰都糊塗呢?
他們倒是沒有在莊園裏轉太久,我就聽到外麵車子離開的聲音,心跳陡然提速,我趕緊竄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佯裝作進入了深度睡眠。
幾乎就在我一切隱藏就緒的時候,臥室的門便開了。那輕盈又帶有節奏的步伐逐漸靠近,最後,在我的一側停留。
強大的男性氣息壓頂而下,逼得我喘不過氣來。我雙手緊攥著胸前的被角,好使自己能夠堅持下去。
暮天卻許久沒有了動作,不知道是在幹什麼。我忍住睜眼一探究竟的欲*望,試圖用自我催眠的方式,讓自己真的盡快進入睡眠狀態。
這男人總算是又發出了響動,似乎是在窗前饒了一圈,隨後,我感覺到床上被重物一壓,產生些許顫動。我知道,他上床了。
可是,這是中午呀,他平時好像沒有午睡的習慣,因為他覺得,那很浪費時間。
我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要感覺自己已經睡著了。
但是,那隻溫熱的大手,掀開身上的被子,順著我光滑的後背逐漸向上探尋的時候,我再也淡定不了了。
我飛快地翻身,順便將那隻賊手從自己身上撈了出去。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他卻傾身而上,在我的身上撐住了身子,掌握到了更大的主動權。
林初夏,你怎麼就那麼點忍耐力呢,我現在真的是恨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