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永遠都是最具青春氣、朝氣蓬勃的,現在不搏,何時搏。
張煙看著旁邊的白梓正奮筆疾書,怎麼也出不了口問沈經和杉易為什麼沒來學校。
她知道白梓不喜歡在她學習的時候打擾她。
她歎了口氣,算了……也快期末考了,寫作業吧。
寫作業寫作業寫作業!白梓現在隻想著補作業,這幾天屁事特多,耽誤她的學習時間,煩……
不知何時,李衛龍站在窗邊,嘴角翹起,一副欣慰的模樣,這必將是國之棟梁啊!
放學後,白梓拉住想往外衝的張煙,問她要去看沈經嗎?
“看?他們在哪啊?”
白梓淡淡啟唇:“醫院。”
杉易正在給沈經削蘋果,張煙衝進來抓著沈經的手著急道:“沈經,你怎麼了!”
杉易瞄了眼那三隻手,蘋果皮斷了……
“就後背傷著了,肋骨都沒斷,你這模樣搞得我快死了一樣。”沈經一臉嫌棄地甩開。
“什麼時候出院?”白梓問杉易。
“再過兩天吧。”杉易說。
“啊?那沈經不踢足球了?這次可是去南欽大學踢啊,南欽大學啊!校長為此應該費了很多勁。”
南欽大學,挺老的一所大學,民國時建,輝煌過一段時間,後來一屆不如一屆,前幾年來了個大佬,花巨資投資,幾個專業迅速崛起,特別是核武器專業,國家還特別在此成立一個科學院研究軍事武器。
“時間定了?什麼時候?”沈經來精神了,不隻是因為南欽大學,還因為他熱愛踢足球。
張煙回答,“後天,期末考試前兩天,說是讓我們放鬆,順便參觀南欽大學。”
“現在就出院!本來就沒什麼事,雖然說我們球隊也練習了一段時間,但是趁著明天也練一下。”
杉易知道他阻止不了他對足球的熱愛,最後的結果是四個人在黃昏時一起走出醫院。
白梓想起什麼,對他們說“你們先回去。”說完就走了,隻給他們留下一個背影。
在黃昏下,那個的背影顯得單薄且孤獨,杉易一手扶著沈經的腰,一邊看著她的背影,露出幾分敬佩的意味。
這時傅瑾的俱樂部已經很少人了,傅瑾看著白梓走進來後自顧自的去換衣室換衣服,然後練習,一點都不把他當外人。
他歎了口氣,算了,有事求人。
天色漸深,時間差不多了,問傅瑾“還有什麼比賽我可以參加?”
“過幾天有個少年組的擂台賽,市級,錢不多,危險的我可不敢介紹給你。”
“嗯,知道了,走吧。”發信息給舅舅報備一聲,就上了傅瑾的車走了。
夜市是喧鬧的,相比白天,燈紅酒綠,特欽浦城最繁華的酒吧最甚。
進入沉歡酒吧,音樂聲摻雜著歡呼聲震耳欲聾,隨著一位美女的出場,原本沸騰的人群更瘋狂了,齊聲喊著“季湘!季湘!季湘!”
她穿著紅色吊帶魚尾裙,妙曼的身姿顯露得淋漓致盡,長波浪卷,烈焰紅唇,風情萬種,像一團火,吸引人靠近但又怕灼傷自己,隻可遠觀,可就有不自知的人如飛蛾撲火,白梓想,就比如她身邊這位——傅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