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下午,任蘭花正惆悵的對著電腦敲敲打打,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一陣風一場夢,愛如生命般莫測,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一陣鈴聲響起,任蘭花揉了揉頭發,伸了個懶腰,肯定又是小玉了,隻有她才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任蘭花扭著身子站了起來,向床邊走去,拿起不罷休的手機。
“任蘭花,你要死啊,這麼外才接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表情有多臭,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了,聽聽這怒吼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老媽呢。
“哎喲喲,是小玉玉呀,嘔·····”某女說完這句話後胃極度不甘願的表示了抗議,“別生氣喲,姐剛才不是入定了麼,求諒解。”任蘭花嘻嘻哈哈的回應著。
“早就叫你搬家了,誰像你啊,一大好青年,住個十樓沒電梯,你就是存心氣我的,想累死我,死丫頭。”小玉又開始抱怨了。你不沒來過幾次麼,某女子不情願的腹黑。“啊切,幹嘛我這麼說你不高興啊,在肚子裏打草稿啊。”說著說著小玉又打了一噴嚏。
“哪敢啊。”雖然某女子極不怕死,但是也要看對象對吧,這是誰啊,小玉大人啊,從小到大的死黨,唯一一個能把她吃得死死的人。
“不敢才怪,·······”
每當此時任蘭花就會責怪自己當年交友不慎,因為她的死黨又要發揮她的“般若菠羅密’功了,緊接著還會有更狗血的勸降,看吧,口水功即將上演.
我是罪人麼,任蘭花極度哀怨的想著。
“任蘭花,你看你啊,都二十八了,還不找個男人嫁了,不是存心找事麼,對了,阿姨跟我講,叫我今年無論如何都得把你嫁了,嫁不出去找個男人跟你同居也行。”
你瞧瞧這是什麼話啊,這是做老媽跟朋友說的話麼,沒嫁人也算我的錯,是那些男人瞎了眼才沒找到我,我能怎麼辦呢。任蘭花腦子裏,肚子裏都快掐爛了。
“對了,蘭花,今晚你來我家一趟,我老公單位有個男同事長不得錯,人也挺好的,你過來看看,見個麵怎麼樣?”還問我哩,我敢說不麼,說的話不是找事麼,某女子又在腹痛中,但還是壯起顫顫驚驚的小膽,
“那個,小玉,我····我···能不去麼?”
“不來,哼哼···不····行···!!”
定時炸彈麼,任蘭花哀怨的摸了摸可憐的小耳朵,真佩服自己的耳膜,挺厚實的,在小玉這麼多年的烘炸聲中還能安然無恙的生存下來,不容易啊。“告訴你,任蘭花,你要是找任何理由抗旨,後果你知道的,今晚八點,八點記住了,來我家。”小玉息了一口氣,看來口水功落後了嘛,
“你不要存任何僥幸心理,死丫頭。”摞下這句狠話,啪的一聲,小玉迅速的掛了電話,
“喂,小玉,小玉,我····”任蘭花還想垂死掙紮來的,隻聽到一陣嘟嘟的響靠聲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