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黑雲壓頂。
寒風呼嘯。
偌大的雲乾宮內,一根根粗大的白色火燭燃亮了整個宮殿之內。
在偌大的宮殿之內的正中高座之上,慵懶的坐著一位身穿一襲金衣的冷酷男子,高座上的那位慵懶的金衣冷酷男子的腰間還佩帶著一塊完美的暖玉。此刻慵懶的他,其那隻右手還不老實的將身旁的一名妖豔的女子懷摟在自己的懷裏。
妖豔女子不知羞恥的在主動往金衣男子身上靠著的同時,那冷豔的雙眼一臉的厭惡的瞥向了跪在宮殿底下的那個渾身發抖的女子,冷冷道:“陛下,表姐畢竟是一國的皇後,若明日這事傳出去,怕有損您的顏麵,並且臣妾肚子裏的皇兒也沒事,還望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
金衣男子不等女子將話說完,他那懷抱著她的大手便在女子的衣內輕輕一掐,便令懷裏的女子觸電般的酥叫了一聲,使得女子那還未出口的話爛在了肚子裏。
金衣男子那深邃的雙眼卻一直沒有離開殿下那狼狽不堪的女子,隻見他厭惡的說道:“皇後?嗬嗬,這種禽獸不如的賤貨也配當一國之後?這賤貨處處想要害朕的龍子,朕這樣做又有何不妥?何況她本是罪臣之女,朕今日這樣做不過是為齊國摘除了一大毒瘤而已!”
殿台下的蕭紫若雙眼朦朧的看著殿台上那個高座之位上的無情男子。
殿外寒風依舊呼嘯。
臉色蒼白,唇邊發紫,卷著身子瑟瑟發抖的蕭紫若,任由兵士看著她衣衫不整的樣子。
雙手已被竹簽夾得血肉模糊,柔弱的軀體也早被沾滿鹽水的長鞭抽得露出一片刺紅的血肉。
疼嗎?不言而喻。
但蕭紫若最疼的還是內心。
聽著高座之上嬉笑打鬧的倆人,那纏綿刺耳的話,猶如一根根尖針不停的紮入那滿是傷痕的心髒。
曾經坐在司馬言浩身旁的那個女子是自己,就在她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時。
沒想到,一轉眼自己的父親就成了齊國的叛國逃犯,而身為齊國皇後的自己也變成了叛國逃犯之女。
隻是一朝之間,她的世界就全變了。
而也就在這時,與自己關係最好的表妹周玉琳卻進了宮成了齊國的妃子,而她自己卻成為了一名被廢棄的皇後。
那個對自己甜言蜜語,又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對她變的突然的冷漠,不僅與周氏一起偽造假證誣陷父親的賣國通敵之罪,還將蕭府內的百多口人困在了牢中活活的折磨而死。
而對外散布消息說是她的父親企圖逃跑而被獄卒所殺,枉費父親一生清廉,卻落了一個在城門口暴曬三日的下場,
短短幾日,蕭府隻剩下她孤身一人。
而她,因表妹周玉琳的汙蔑,說對她肚子裏的龍子下了詛咒,變成了如今的階下囚。
僅僅是一句沒有任何證據的言語,那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卻是信了!
哈哈哈哈哈......
他信了!
他居然信了!!
那可是自己深深的愛了整整多年的男人啊,他竟然信了一個剛進宮不到一年之人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