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那人隻在回憶中(1 / 1)

“知道就好,”沈言繼續說,一字一頓:“不、要、說、出、來!”

如此囂張的語氣,莫煜不想說話了。

幾日後,公司內。

坐在辦公桌前的沈言真的是很無語啊,現在的八卦真是傳的廣啊,不過幾天這群人們就都知道了。

“言言,我們下班後去和咖啡吧。”一張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的笑臉,沈言能想到這張笑臉下隱藏著多少心機。

“好啊,老地方吧。”該來的總會來的。

咖啡店內,靠窗的座位。

“蘇雅,可以啊你。”沈言看著咖啡桌另一邊泰然坐著的,昔日好友。

“嗬,是你沒本事,留不住自己的男人,能怪我嗎?”對麵那人淺笑道,拿起前麵的咖啡抿了一口。這裏沒有同事,蘇雅也不再保持著虛偽的模樣。

風情萬種的姿態,迷人的笑容,勾人的眼神,無不昭示著自身的驕傲。忽然,拿著咖啡的手一斜,咖啡盡數撒在衣服上。一陣急促的腳步傳來,來人的衣服有些淩亂,額頭是細密的汗珠,慌張的神情,焦急的眼神,都在驗證著對眼前人的重視程度。

“雅雅,你……“那人看見眼前的人狼狽的樣子,話說到一半便停住,隨即眼神一冽,如一道刺目的光射向對麵略顯吃驚的前妻。

蘇雅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然後換上楚楚可憐的樣子,淚珠快要衝出眼眶,低聲對沈言說:“言言,對不起。”

沈言見此,突然覺得胃裏一陣反複,快要吐出來了。如此白蓮的情景,沈言沒想到自己能在現實生活中見到。而她表麵隻是抬眼看著涼澤生,冷聲道:”你信?”

涼澤生卻沒有說什麼,將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脫下,輕輕披在蘇雅的身上,裹住她的狼狽,便不再看沈言,將蘇雅抱起,動作似在對待一個瓷娃娃。

都說女人的感性的動物,容易觸景生情,看見什麼就容易回憶,這樣溫柔的涼澤生,也隻在回憶裏,才能再見到吧。

再見了呢,別人家的涼澤生。